“冰月你也不小了,不可任性。要是你真的非司徒尘不可,等你四皇兄顺利登基。让他下一道赐婚的圣旨,量他司徒家有再大的家世,也不敢不从。”
知女莫若母,捕捉到女儿眼中的不甘,德妃柔声提醒了句。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这傻丫头的婚事,还是尽早确定下来为好。司徒尘确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司徒尘根本就没有这个意。强要嫁去司徒家,也不知道将来是福还是祸。
也罢,这也是冰月自己的选择。是苦是甜,也该让她自己去承担。也不小了,这年纪的姑娘,不少连娃都可以下地跑了。
“母妃,你说真的。太好了,冰月听凭母妃做主。”
眼睛一亮,凤冰月像打了鸡血似的,整个人立马来了劲。只要真的能让她如愿嫁给司徒哥哥,付出再大的代价,凤冰月也心甘心情。
当即便不再去计较安可研会不会失宠,抓紧了让四皇兄坐上龙椅才是重中之重。心思一动,凤冰月决定抽空去父皇耳边,多为四皇兄说些好话。
“你这丫头,就这么迫不急待的给人做媳妇。”
摇了摇头,德妃嘴上虽这样说,但还是愿意全力去支持。
离大凉国金花公主进京的时间越来越近,谁也没有想到。这位安二小姐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照旧是好好的呆在王府。
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而二王爷凤阮寒,对这位大美人的态度也是依旧。宠爱的让人目瞪口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左相还有凤开泰这些眼巴巴期盼着,想凤阮寒夺得太子之位的众人。无不急的头发都快掉一地,眼看着金花公主和亲的队伍就要抵达京城。要是二王爷还是这个态度,金花公主能答应嫁给二王爷为妃?
“刘公公,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
叹了口气,凤苍博瞅着日子近了,总有股预感这事难成。老二是个难得一见的痴情种,万一这孩子真的感情用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到嘴边的太子之位。金光公主花落别家,这说出去的话该怎么圆回来。
“皇上,有左相不断的替二王爷谏言。加上二王爷的野心,依奴才之见,事情没有到最后。不必过早的下定论,实在不行,皇上再让人将安小姐秘密处理便是。”
国事为重,刘公公虽然也挺喜欢这位安小姐。但这小小的喜欢,怎么也无法跟凤乾国千秋基业相提并论。沉思了片刻,刘公公抛出了这么一句。
“也只能是这样了,真要走这一步。这事绝不能让老二知道,否则,可能会起反效果。”
长长的叹了口气,想到安可研那张妖精似,勾魂摄魄的俏脸。辣手摧花,可惜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此一想,凤苍博心里的纠结倾刻间消失无踪。
“凤阮寒,我听说这两天大凉公主就能到京城。你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真的不能透个风,说说怎么解决这事。”
郁闷的瞥了一眼云淡风轻,不见一丝焦急。认真给她剥葡萄皮的男人,安可研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男人难不成真的转性了,以前做事不都火急火燎。怎么这个紧要时刻,就成了淡定哥了。嘴上说有办法解释,可是为什么一点行动也不见。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哦不对,呸呸呸谁太监了。
用词不当,她是女人也当不了太监。
“现在有八个多月了吧,本王听产婆说。很多女人不是满十月才生孩子,一般九个月左右,便可随时生产。你肚子不小,听产婆说这样的头胎不好生。这些天你要多走动走动,生的时候能少受点苦。还有尽量吃清淡些,不能再餐餐大鱼大肉。”
凤阮寒牛头不对马嘴的念叨着,一句句熟练的孕经,听的安可研头晕。
嘴角一阵抽搐,这男人故意的吧。揣着明白装糊涂,总爱这样故意转移话题,不肯将解决的办法告诉她。还是说,之前那些自信满满的话,都是糊弄她。
“凤阮寒,你能不能别这么狡猾,老是玩这手。不觉得腻歪吗?小气鬼喝凉水,不想说就拉倒。”
不雅的再次翻了个白眼,她算是彻底的服了凤阮寒。临危不惧的本事,一般人真学不来。起码一点,安可研就淡定不来。
“研研,本王不是一早就告诉过你。这事你别理,安心养胎便可,这事本王心里有数。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