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裴嘉言就要射了,我捏了把他的乳头,他却突然按住了我:“哥……哥进来。”
“在宿舍啊。”我故意恶劣地说。
裴嘉言说没关系,他们不会回来的。我按捺不住,手指撑开他变软变湿的穴口,没用握着,腰杆支撑鸡巴往里进。每次进入到四五公分的时候裴嘉言就会变得很浪,那儿仿佛掐着我一样窄,但过去了以后他和我都能开始爽。
我呼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操他。
这种频率裴嘉言最喜欢,每下都能擦过他最爽的点。有几次做到最后我刻意只去磨那里,他高潮时从里到外都是水,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眼角通红。
“嗯……”裴嘉言又开始嗯嗯地叫,他含糊地咬住我的耳朵,呼吸热气把我半聋的右耳吹得喝了酒一样醉醺醺。
走廊上的脚步声就在这时越来越近了,裴嘉言的宿舍在走廊最尽头,察觉到这个声音时我们俩都是一愣。他反应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往柜子里躲然后一把关了门。
裴嘉言宿舍的衣柜都是一米五高,衣服全部搬空后里面确实能容纳人。我背靠着只能半坐,裴嘉言就面对面地贴着我的腿。他咬了下嘴唇,朝我一眨右眼,被欲念浸透了的娇憨又浮现了,我从心里爱死他这个模样,放任他握住我的肩膀再次慢慢坐下去。
钥匙打开了门,接着是匆忙的脚步声。
我操到最底时裴嘉言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声音,外面的室友好像在打电话:“你东西放哪儿了?我没看见……嘉嘉?他不在宿舍……我怎么知道他去哪儿了?刚才走的时候还在。”
裴嘉言侧腰都是汗,他摸着我的头发,拉过我要接吻。我如他所愿地封住他的唇,我们两个人躲在小小一间柜子里,前所未有贴得那么紧。
外间的电话还在继续:“我真没见到他,可能和他哥出去了,包还在呢,没拿走……哦哦,好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在嘉嘉的柜子里……”
然后他就走了过来。
裴嘉言里面很紧地缩了一下,他睁大眼睛真的开始紧张。他这时还穿着上衣但腰下面都赤裸,屁股里插着一根鸡巴,样子十分不堪。如果这时候被他同学看见,裴嘉言可能会当场崩溃——他只是喜欢偷情的感觉,但没有暴露癖。
我吻了他一下,扣住了门,尽量把裴嘉言护在里面。我想抽出来,裴嘉言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摇头,我们现在任何一点大的动作都可能造成动静迅速吸引外面的人一探究竟,于是我只能将就操他的姿势不动。
因为紧张,裴嘉言吸着我,我小幅度地插他。他没料到这关头了我还有心情继续做爱,吃惊了一下,我捂着他的嘴,吻他的眼睛。
“……嗯?对,我找到了,你搭在阳台了。”脚步声从柜门外过去。
裴嘉言松了口气,屁股又把我的鸡巴往里吞了点。我差点憋不住一声闷哼,只好咬了口他的耳垂当做惩罚。
外面的室友是回来拿衣服的,估计也是帮别人,找了一圈又出门了。等他一走,裴嘉言立刻推开衣柜的门往外爬——真的是爬,这个高度也只能这样——他想去摸裤子,但我紧跟着一步拉过他的腰,又操进了那个柔软的穴口。
裴嘉言再也绷不住,“啊”地呻吟出声,冷气吹在他绯红一片的后腰。
最后是裴嘉言坐在椅子上张开腿被我操射的,他几乎一点也等不了,就提起裤子穿上了,看来很怕同学再次去而复返。而我还敞着硬挺的鸡巴,我踢了脚他的小腿,示意裴嘉言给我含,他就在我面前跪下去。
我射在裴嘉言的喉咙里,他没去漱口,洗掉了嘴角的一点浓白。我们半晌没说话,最终裴嘉言站起来,他的运动裤里没穿内裤,用卫衣遮了遮。
“快回去吧……”裴嘉言说,笑出了声。
我说太刺激了,你刚才差点就被发现。他抱住我要捂我的嘴,我顺势勾过他的腰,我们在被冷风过滤后的阳光中接吻。
裴嘉言种的浮萍后来放在了厨房的窗台上,没过多久越长越多,又不能吃,我耐着性子修剪过几次,入冬后还是换成了小香葱。
那时裴嘉言已经毕业了,值得一提的是,他毕业那天穿学士服的照片是我剥削顾悠悠去拍的。我站在他旁边,最后抹掉了他的脸晒在微博,说:“我的小狗毕业了。”
后来裴嘉言读完研再读博,他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他最终回到申城的实验室上班,同年我盘下了松饼店当小老板。不少妹子都知道这件事,但因为我不在前台,持续了几天的热度又回归正轨。
浮萍没有根,所以能被随手揣走,我好像有点明白裴嘉言这句话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