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这时候标记叶宿,他和叶宿才是完全没可能了。
他也不想靠天生强势的信息素强迫叶宿,这不是他想要的。叶宿这么好强,这么坚定——
“我先出去,你、你有事叫我!”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门被他关的震天响,没了支撑的叶宿一下子倒进椅子里。幸好这还只是前兆,他随身带着抑制剂。
一次性用了两支之后,身上的热度总算开始慢慢降下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真的害怕在废教室的事情会重新上演一遍,傅星沉在他眼里仍是个冲动、没有自控力的人,而AO天性里征服和臣服的欲望有时并不是他们想抑制就能抑制的。
叶宿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十几分钟后傅星沉去而复返敲了敲门,在门外问:“你要抑制剂吗?”
叶宿没回答。
傅星沉沉默了一会又问一遍,叶宿清了清嗓子才回了声。
他的心跳频率仍然不正常,有种劫后余生的逃生感。奇怪了,怎么他每次意外发情,傅星沉都目睹了。
他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通通风,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开了门,抑制剂打得及时,室内信息素不是很浓,没过一会味道就没了。
傅星沉拎着个袋子,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没事吧?”
叶宿说没事,傅星沉往办公室内张望了一眼确定没问题,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抑制剂,刚在药店买的,给你。”
他说完,也不听叶宿的回复直接把袋子塞到他手里,直接走了。
叶宿靠在门边,手指勾着塑料袋蜷缩几下,听着自己心跳慢慢平复下来。他垂眸,让长睫遮掩眼中神情。
这之后一段时间,在没了一方特意制造偶遇机会,甚至有一方故意躲避的情况下,除了课堂,他们根本没有私下相处的机会。
等叶宿开始给澜澜穿毛绒绒的小马甲时,时间悄然步入了十一月。学院里的银杏树叶子都掉光了,耐冷的灌木丛仍然是郁郁葱葱的茂盛样子,苍白的马路在冷风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寂寥。
B大结束了学生运动会,低调地开始了教职工趣味运动会。
比赛是自由报名的,叶宿想着正好可以空出时间和澜澜多待一会就没报名,让他去参加这么活泼的游戏也实在有点难为人。
只是事情和他预料的有点不一样。
他往校门口走的半路上突然被人截了胡,“叶老师,我们队李老师老婆要生小孩不能来打比赛了,刚好你来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