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刘一冰一听这话,止住了哭声。
拿到?
脑子里闪过一丝清明。
刘一冰瞳孔瞪大,眼中早已明白心思。
秦国安吐出一口白烟,知他已猜到,不急不慢,缓缓开口:“就是你想的那样,所以我们不用太着急,自是有人着急。”
第二日,宰相重新升堂,审问人犯杜优。
“杜优,你与刘文庆及柳清颢到底是何种关系,速速招来,不得打马虎眼!”
杜忧跪在地上,身子深深的佝偻着,都不敢抬眼看向堂上宰相。
跪在她两旁的柳清颢和刘文庆不屑的睨了她一眼,更是没有一人开口,为她说出一字半句。
“本相问你话呢!”
上首的宰相惊堂木拍下,眉毛一皱,威严压身,气势不容忽视。
杜优一抖,本来发白的脸更加惨白。
“我……”
她慢慢看向左边的柳清颢,柳清颢是什么人?
面对此刻无助的杜忧,那就是一个眼神,都吝啬给她一个。
她又求助般看向右边的刘一冰,刘一冰不但和柳清颢态度一样,对她不予理会。
更是嫌恶的瞪她一眼,往远挪了一步。
杜优心一凉,不敢相信似的,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求助似的伸向刘一冰。
“一郎……”
刘一冰像躲瘟神一样躲开,生怕和杜优有染,躲开后给连连给宰相磕头。
“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婆娘勾引我,我是清白的!”
杜优彻底心凉,身体无力的跪坐在一侧。
要不是双手托地,怕是早就瘫软在地了。
今日的审讯,柳清颢和刘一冰互相栽赃,杜优神魂全程失语,宰相一看这案子没法破了,退堂再审。
得,又白审案了。
看热闹的百姓连连吁声。
内侍厅的秦国安得知消息,本来坐着,突然站起身子舒展一下,意欲不明地来了一句:“差不多了。”
科举舞弊已成事实,必定要重考。
考生们骂骂咧咧,但依然没办法,只能回去重新准备。
太子殿下仁慈,特地和陛下商量,找户部拨款,接济家中经济困难的考生。
本来考试中途很费盘缠,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情,有好些考生真的很无辜。
尹翊身为太子,认为很有必要去慰问一下考生,尤其名列前茅的人。
按照这么算,其中最应该被慰问的,就是胡宽。
“参见……参见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