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翊那边得知情况,忙放下茶杯,马不停蹄地过来,将夫妻俩抓起来审问。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书生名叫胡宽,被他打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杜优。
夫妻二人是少年夫妻,胡宽与杜优结为连理的四年来,胡宽一心读书考取功名,只为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
杜优贤良淑德,操持家务。
二人也算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几日前,胡宽通过蛛丝马迹发现妻子早已变心,在外有了相好,没有实质证据。
正当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误会妻子,却在今早,胡宽上山砍柴,发现妻子与奸人在林中私会,未着寸缕。
他一气之下,大声叫骂奸夫淫妇,本来是要砍奸夫,结果奸夫跑的太快,没有看清脸。
胡宽无奈,逼问杜优,杜优死活不承认,气的胡宽提起一旁砍柴的镰刀,要砍死妻子。
这才有了柳清妍路见不平之举。
尹翊静静听完前因后果,看热闹的群众也以为就是正常的夫妻一方偷人的事情,大家嗤笑一声,当个乐呵看。
“杜优,这块手绢是你的吗?”
尹翊拿出那块藏青色的绢帕,问杜优。
“是……不是……是奴家捡来的……”
杜优先开始的“是”很肯定,忽然想起什么,瞳孔一跳,忙改口。
“捡来的?在哪里捡来的?”
“娘娘问你话呢!”
蔡赫大喝一声,吓得杜优一哆嗦。
“在……在……”
杜优结巴着,双手紧紧握住,眼神飘忽不定。
“嗯?”
柳清妍提高声音,颇有威压。
“在南街……南街的拐……拐角处……”
柳清妍一听,不等她说完,表情突然放松。
“哦,原来是那里啊。”
柳清妍不再有其它怀疑,面色上变得和善。
杜优暗暗松口气。
“你为何不早说?”
柳清妍打开绢帕,揉一揉仔细打量,顺便不经意提起。
“南街拐角处的话,那你应该是在姓刘那家胭脂铺门前捡的,他家常年累月,进进出出都是有身份的女子,落下这种做工精细的手帕,倒也不足为奇。”
“对对对……姓刘老板开的胭脂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