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急什么,你就这么欠操吗?
距离上一次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卓伊趴在椅子上神色恹恹地想着,斑澄已经很久没理她了,不知道这一次发情期她还不会不帮她。她们之间的关系不仅没有因为一次发情期的到来而产生改变,反而随着身体的交流,两个人更加陌生了,斑澄现在甚至都不会看她一眼,交作业也是直接叫人扔到她桌上,卓伊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搞砸了什么,但她少有的与人相处的经验,不足以判断出她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那次之后,卓伊偶尔会在夜里偷偷戴着耳机听她和斑澄做爱的录音,听着alpha粗重的喘息和被她刺激后说出的那些粗鄙的话语。卓伊觉得自己无药可救,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喜欢斑澄喜欢得要命,斑澄把她满足得很好,所以哪怕她对她再怎么粗鲁,她也只能软着腰任凭腿间的部分流出那些晦涩的液体,擅自做好迎接她的准备。她好想斑澄能做她女朋友,想要一直被她操,直到自己受孕怀上她的孩子。
她们最后那次结合结束前,卓伊天真地想着就这样带着斑澄残留在她体内的液体回家,或许就能偷偷怀上宝宝,到那时斑澄就再也无法拒绝她了吧?但是很可惜,斑澄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似的,在她射完以后马上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板白色的药片,卓伊双眼发愣,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合拢双腿,就被斑澄逼着吃下了那略带苦味的小药片。斑澄说只有亲眼看她吃下去,才能确保卓伊不会偷偷怀上有自己基因的胎儿,毕竟她不想做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的妻子。卓伊听着她略显残酷的话语,默默想着,自己虽然手中握有证据,但是如果强迫斑澄的话,大概她宁愿去坐牢也不愿意屈服吧。于是她一边坐在地上整理自己散乱的校服,一边悄悄抹去眼角因为沮丧落下的泪水,然后抬起脸来努力做出一个笑脸说:你放心好了斑澄,我说过不会让你负责的,我会说到做到的。这句话只换来斑澄不屑一顾的背影。自那之后她和斑澄就像两条曾经短暂相交过的直线,不再有任何交集。
日子过着过着,又到了卓伊的发情期,斑澄明显感觉到视线中那抹一直挺直的背影有所佝偻,她隐约可以看到卓伊露出来的侧脸和白皙的脖颈泛出淡淡的粉色,作为她曾经的性伴侣,斑澄不用深思,就得出结论卓伊又开始发情了。她皱了下眉,掩下心里莫名其妙的担忧,脑海中闪过对脆弱的omega的嫌弃。
斑澄,周末打球去吗?今天是工作日最后一天,平时的玩伴理所当然地朝斑澄发出邀约,本来不用特意问的,反正他们每周末都会聚在一起,但是由于斑澄最近心情似乎阴晴不定,玩伴中比较有眼色的一位还是选择征求了一下她的意见。于是鬼使神差地,斑澄盯着卓伊仔仔细细收拾书包的样子,对着要好的玩伴说了一句拒绝,等她意识到自己刚说了什么之后,又忍不住懊恼起来,可是刚刚还在旁边的一伙人已经离开了,斑澄这才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发呆很久了,竟然都日落西山才清醒过来,一旁的值日生偷偷打量她,似乎是在确定她有没有要离开的意图,斑澄无奈,对她挥了挥手说:不好意思,我这就走。
彻夜无眠,斑澄受不了自己那喜欢多管闲事的性格,终于妥协地骑着摩托车,来到卓伊家小区楼下。
凌晨四点,卓伊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她不得不单手揭开蒙在头顶的被子,直到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备注为澄的字样,她才不可置信般地一下子钻出被窝,不顾另一只手指间的粘腻,按下接听键。
于是听筒里传来斑澄似乎极度不耐烦的声音,她说道:下楼,我在你家楼下。
卓伊的心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话语感到雀跃,理智却催着她说:可是弟弟妹妹怎么办?太晚了,我不能
给你十分钟,不来我就走了。斑澄打断她的话,同时也挂断了电话。卓伊盯着手机屏幕呆住了,她的大脑好像一时半会处理不了这些信息一般停滞着,好在这脑袋足够好用,下一秒就立刻转动起来斑澄来找她了!凌晨四点,她在担心她!这个想法不知道从哪里自己就冒出来了,卓伊按捺着激动,给弟弟妹妹留了一张便条,叫他们天亮以后去找姑妈,也是兄妹三人唯一的亲人。
卓伊已经尽量快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跳下楼梯,可是斑澄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还是显得那么生气,卓伊看到她的神情,又忍不住腿软,她忍着害怕靠过去,走近了便能嗅到空气中溢散着的信息素表达着alpha的坏心情,卓伊试探地伸出手指捏住斑澄的衣服下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没人教过她,她只能焦急地眨着眼等着斑澄的审判。然而斑澄什么也没说,只是丢给她一件对她来说过于大的外套,卓伊这才发现她来的太急,竟然还穿着不得体的睡裙,顿时有点无地自容起来。
这是第二次坐她摩托车后座,卓伊紧紧地抱住斑澄的腰部,身上还穿着她的外套,心里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她心想如果斑澄能够一直载着她就好了,如果路能没有尽头一直这么走下去。可惜她们很快到了目的地,斑澄把车停在线内,准备下车,发现卓伊还紧紧搂着她没有松手,她有点生气又有点好笑,头也不回地问道:还不下车,是准备让我在这里上了你吗?
卓伊被她的话语惊到,这才发现斑澄把她带到了一间酒店,哦,原来是要开房啊她怎么会幻想着斑澄是来带她去看日出呢,明明她们毫无关系,卓伊懊恼不已,斑澄能够帮她解决发情期,已经是一种恩赐了,她还要奢求什么呢
卓伊跟在斑澄身后,她不敢擅自和她搭话,她不确定自己的话语会不会惹恼她,卓伊暗暗觉得自己这样的卑微,有些讨厌,可她太喜欢斑澄了,没办法对她的情绪视而不见,她亦步亦趋跟着她的脚步,只知道自己又要和斑澄做爱了,卓伊命令自己,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别再多想了。
斑澄找到房间,自己进去脱了外套,把包扔在椅子上,又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喝,卓伊站在旁边盯着她,也有点渴了。
你发情期什么时候开始的?斑澄打破寂静,语气冷漠地问她。
今天早晨,哦!不是,是昨天卓伊自己也是一夜没睡,还以为还是在周五。
斑澄又不说话了,卓伊感觉到她的视线似乎扫过她裸露的脚踝,有一瞬间敏感,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无助地回望一脸闲适地坐在椅子上的alpha,直到对方张开诱人的双唇,脱口而出:还不脱吗?等着我给你脱?
卓伊一惊,才察觉整个房间不知不觉间已经充斥着自己那不知羞耻的信息素,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对亲密接触的渴求,她犹豫片刻,褪去了自己仅有的、单薄的睡裙。
斑澄把赤裸着的她扔到床上,自己则跪在她身前,动作迟缓地脱着衣服。卓伊因为害羞而一直用手挡着眼睛,却在脑海里不断想着一会儿斑澄会怎么上她,信息素又控制不住地外泄。
等了一会儿,如果不是房间里不属于她的另一种信息素一直霸道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卓伊几乎要以为斑澄已经离开了。她忍不住开口问:斑澄你好了吗?空气里的信息素也开始变化出引诱的含义。
急什么,你就这么欠操吗?斑澄还是那副不耐烦的语气,卓伊知道她从来就不会对她展现柔软的一面,心下委屈,又忍不住想着斑澄操她时那副凶狠的模样,下面更湿了。
omega不安地稍微抬起手,想看看alpha这么久晾着她是在做什么,只一眼,就被斑澄脱光衣服后的身体迷住了,alpha平时注重锻炼,又有天生的基因优势,身体的一分一毫都是完美而有力的,配上她那张始终不笑的脸,卓伊觉得自己好像更糟糕了,她迫不及待想要斑澄进入她,贯穿她,让她怀上她的孩子,她绝望地想着,或许omega就是这么一种下贱的生物吧,天生渴望着优秀的基因,时刻为了繁殖做准备。
她没注意到斑澄手里拿着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精致的跳蛋,如果omega但凡有点常识就会知道那将会被用在她身上。
今天我们玩点别的,我来之前特意为你买的。斑澄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过去,整个人跪在瘫倒在床上的omega身前。
是是什么?卓伊感到不可置信,斑澄也会为她买东西吗?
斑澄手里拿着已经在震动的跳蛋,一下子摁到了omega对着她毫无防备张开的腿间,放在了那致命的位置上,于是卓伊惊呼一声,身体开始随着跳蛋的震动一起颤抖起来。
呃不那是什么,斑澄,不要omega难耐地蜷缩起双腿,试图起身抵抗alpha的动作,却被斑澄用另一只手重新按回床上,并且捏住了她的其中一只乳房,alpha用力不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随着她的揉捏变形,omega从嘴里发出呜咽,眼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开始沁出泪水。
斑澄不满足于对一只乳房的掌握,她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另一只,不时用牙尖轻咬乳尖,不过即使是再轻的动作,对于敏感的omega来说也很难承受,卓伊很快就在她的攻势下开始求饶,而斑澄只是捏着跳蛋,更加用力地按在她的阴蒂上,于是omega哭叫着,迎来了今夜第一次高潮,她把液体喷向alpha早已立起的柱身,失控地颤抖起来。
斑澄见她这么快便泄了身,无趣地撇撇嘴直起身来,omega躺在床上的景象淫靡至极,乳房布满齿痕和手指按压的痕迹,下身的床单被淫液染湿大片,不断喘着气,浑身泛着粉红。
而alpha却对她视若无睹,神色冷静异常,她就着omega喷洒出的液体,把它尽量涂抹在自己硕大的柱身上,她盯着omega随着呼吸翕张的穴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享用这份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