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赤裸地跪在玄关处,目光紧紧盯着大门,腿已麻木,他由开始的期待慢慢转成了失落。
蒲烨或许不会来了。
一周了,自从搬进这座新房,蒲烨没来过。
如果知道蒲烨这么久不来,当初就算挨一顿狠打也不会住进这个新房。
新房是蒲烨送他的毕业礼。
他们相识九年,以他对蒲烨的了解不会无缘无故送他奢侈的东西。
蒲烨一向讨厌别人不劳而获。
这栋新房对他来讲,或许一辈子都难挣到。
他不知道蒲烨这么做的原因。
他回到以前住的地方,发现蒲烨一直没有回家。
蒲烨的所有联系方式他都有,但他无权拨打。
即使他打了,蒲烨也不会接。
今天接到蒲烨的电话,说会过来。
赵柯忐忑又激动。
他换上新的床单被罩,买了蒲烨最爱喝的饮料,做了一桌子的菜。
“人脸识别已验证成功,门已开启。”电子的机器音像是一阵悦耳的铃声,将赵柯拽了回来。
浓烈的酒味夹杂着清凉的晚风吹进屋内,赵柯身体瑟缩了一下,又赶忙膝行挪过去,捧起灰色拖鞋,“主人。”
蒲烨目光越过赵柯,蹬上拖鞋,绕过他,像是赶时间似的,语气淡淡:“拿过来。”
脱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坐进沙发里。
赵柯只敢匆匆撇几眼,蒲烨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苍白的面容在白炽灯下更显得脆弱。
他不敢在耽搁,捧起等了一夜的工具。
蒲烨捏了捏眉心,“工作还顺利吗?”
“回主人,一切顺利。”赵柯低着头,在蒲烨看不到的地方咬住嘴唇。
蒲烨目光深邃,看着赵柯久久没有说话。
眼前的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乖巧木讷,被人陷害都不知情。
这以后可怎么办?
取走赵柯手中的藤条,指向地面。
赵柯不需他多言,立马转身塌腰,高撅臀部。
将插着香蕉的菊穴和流着水的花穴暴露在蒲烨眼前。
香蕉在他的菊穴里已经发黑,蒲烨用藤条戳了两下香蕉根,“我没说过不让你取。”
菊穴收缩夹紧,花穴也吞吐着更多的液体。
“唔……您……也没说让取。”
赵柯的声音像是被火车碾压过一样,沙哑撕裂。
藤条戳了戳流着液体的花穴,蒲烨莫名有些不爽,力道就大了两分。
赵柯的身体崩成一张弓,颤颤巍巍,不敢出声。
这反应取悦了蒲烨,拨开花穴给赵柯指两下痒,在他爽的忍不住要呻吟的时候,适时松手。
不一会儿藤条尖儿挂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