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接下来的期末考试就证明了舒忱此话非虚。他的补习卓有成效,一跃回到了年级前三,为这两个月的努力交上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舒文柏对孩子向来是鼓励教育,他看舒忱考的这么好,便提议道:“橙橙这段时间学累了吧?要不去巴厘岛度个假?休息够了再回国复习。”
舒忱直接摇头拒绝了,“不去了吧,暑假本来就没多久,我和岑蔚然说好了要去北京玩几天,等高考结束了再出去玩吧。”
舒文柏闻言就没多问,还在心里美滋滋地想,舒忱和岑蔚然关系是真好啊。他是乐见其成了,却不知道他俩才不是什么兄弟情。
再去北京,岑家成了舒忱和岑蔚然的天下。杨叶菡忙着策展,只在舒忱刚来北京那天和他吃了顿饭,其他时间舒忱几乎碰不到她。至于岑君堂,一如既往地忙,连岑蔚然都很少见到他的面,更别说舒忱了。
他俩也不会在北京待很久,岑蔚然计划休息一周就回楚江,于是前三天两人依次拜访了岑蔚然的爷爷奶奶、大伯,最后再和章飞星吃了顿饭。
章飞星要去旅游,和几个同学报了团,马上就要走。饭桌上他在两人面前嘚瑟到飞起,说什么“哎呀没作业也不是好事,我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岑蔚然冷笑:“简单,我这里好几套卷子,你帮我做了吧。”
章飞星:“诶,此言差矣,我帮你做了不就浪费了你复习的好机会吗,我不能干坑兄弟的事。”
舒忱听得直乐,岑蔚然也无语极了,“你闭嘴当个哑巴才是不坑兄弟。”
但他俩又听章飞星道:“不行,我这嘴长了就是要说话。”
岑蔚然:“那你喝酒。”
章飞星:“喝可以,你和舒忱得跟我一起喝。”
岑蔚然哪能不知章飞星的酒量,三个大人聚一起都未必喝得过他。舒忱却没意见,反正私下聚聚,点到为止,他俩也没抱着一定要把章飞星灌趴下的想法,差不多就可以了。
最后他们也没喝多少,三人一起才喝了四瓶低度数白酒。岑蔚然章飞星二人没什么醉意,还能在回家的车上拌嘴,舒忱除了头有点晕,也没有到醉酒的程度。
到了岑家,蒋姨闻见他俩身上的酒味,赶紧起身,要去厨房给他们端了醒酒汤出来。
蒋姨说:“本来是给先生太太准备的,但他俩还没回来,你们先喝,我再去煮。”
岑君堂杨叶菡夫妇今晚要参加什么酒会,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没了父母在家,横在岑蔚然面前的红线落了半边下去。期末考试结束后他和舒忱做了几次,算是一解禁欲两个月的思念,但要让年轻人懂得节制,实在有些强人所难。酒精和性欲轻易影响了理智,岑蔚然只要稍微想想舒忱在床上的情态,身体就变得燥热。
趁蒋姨转身进厨房,岑蔚然便俯身和舒忱说悄悄话:“等下我去你房间还是你来我房间?”
舒忱睨了他一眼,勾着岑蔚然的小指说:“去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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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让两人的身体都有些发热,舒忱身上出了薄汗,他一路和岑蔚然上楼,到最后几步几乎是跑上去的。
岑蔚然很少表现得这么急切,他在舒忱面前总是游刃有余,就像个优雅的美食家慢条斯理品尝摆在他面前汁水四溢的橙子。但这次甚至都没开灯和关门,岑蔚然就把舒忱压在了墙上。走廊的灯照不亮站在房间阴影的两人,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却相当清晰地传了出去。
舒忱头晕目眩,根本来不及吞咽接吻时泌出的唾液。岑蔚然硬得发烫的性器隔着裤子贴着他的小穴,时不时试探性地轻撞。但这哪里撞得,舒忱同样喝了酒,意志力比岑蔚然更不坚定,他不自觉迎合岑蔚然的动作,贴着性器扭着屁股地去蹭。被堵住嘴的舒忱没法说话,可一双含情的眼早已无声地在呼喊“老公”。
热意冲上岑蔚然头顶,他一脚关了门,随后更激烈地亲吻舒忱。短暂的黑暗让动作都变得更加粗鲁了。舒忱今天穿的是短款牛仔裤,版型剪裁都很好,显得他臀形饱满又挺翘。岑蔚然都不想帮舒忱脱掉,他直接从宽大的裤管伸手进去揉捏舒忱的屁股。两瓣臀肉圆润绵软,手掌快要陷进肉里,岑蔚然稍微一用力舒忱就哼唧直叫,让他以为自己在玩什么仿真娃娃。而这样的大力揉捏不可避免地让舒忱起了反应,岑蔚然往内裤上一抹,发现内裤已经水淋淋的了。舒忱太敏感,总是很快就陷入情欲。
岑蔚然便稍微退开了点,嗓子很哑,“我去拿套。”
在离开楚江的前一天下午,岑蔚然和舒忱在南湾村的房子里浅尝辄止地做了一次,没用完的避孕套就被岑蔚然一起收拾进了行李箱。不好说到底是蓄谋已久还是以防万一,总之现在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