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做的吧,很明显,为何还要答应他们。”江流景回到江行舟身边,江行舟意外她这么快回来,但仍是认真回答她,“无确凿证据,不可轻言妄断,待看往后。”
江流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参与了设计一环,但好像在言外还有他们默契的谋划是她所不知的。
秦思衡也不欲让他们继续争论下去,道:“此事有待查明,江相与凌太尉务必还突厥一个真相,既然白狼已由三皇子降伏,便赏于三皇子,诸位也得以观看众国之资,是为难得,接下来诸位可随内侍继续赏我恒国风采。”
秦思衡说完立即离去,不再停留,严公公吩咐了侍从将白狼索回笼中,寻兽医为白狼医治。
回到场中的秦韦看到可怜状的哈尔,忽然对视上,他们眼中都有同一种东西,他嗤笑一声。
他虽不在场中,但不代表他不知突厥的做为,只要不影响他的计划就行。
被取出银针的白狼虽无凶性,但也不允旁人近它三分,在侍从要将它带回去时往台子这边走了两步,江流景正巧与之对视。
她好像在它眼中看到了善意。
“这狼……”
中途不见的江令仪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姐姐怎的回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中途去哪了,一会没关注人就没影了。”江流景急忙赶往秦聿文时,听见身后没声音了,回头看江令仪不知去哪了,那时在场上看到秦聿文衣衫泛红,急着去查看,便暂时没管她。
“嗯,这个事情有点难说明,其实也不难,就是月郡王,秦韦。”江令仪想想拉她离开秦韦那副天下奈我何的神情,她甚是生气。
“嗯?”江行舟也发出疑问。
江令仪瞧瞧江流景,又瞧瞧江行舟,实在无法心平气和的将事情复述出来,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他不知从哪得知母亲替我说亲的事情,胡搅蛮缠来了,不知要做出何事?”
秦韦那句话,让她有些悔意,怕他当真做出什么有损江府之事。
他与她说:“那就别怪我用尽手段。”
“不要想太多。”江流景拍拍她的肩膀,江令仪趴在她身上,嘟囔道:“姐姐。”
江行舟瞥她们一眼,道:“自你同覃夫人谈起说亲一事,今日不来此都是替你去询问各家夫人,寻适龄男子,甚至都问到谨安身上了,他如此关注你,怎会不知道呢?”
啊,秦韦为何要回来?
心中本就闷烦,秦韦这一遭让她加上忧心,不得不去猜想他会用何种方法来让她们答应,将江府人绑去要挟她的话,也仅有姐姐、行舟哥、父亲母亲与春荷她们,但现下她们在宫中,哪怕不在宫中,府里也不是轻易能进,这方法肯定不行。
她无法猜想,害怕连累江府,更因心中的不抵触对她们心生歉意。
“先离开回去吧,尚未发生的事情再怎么猜想你也无法预知,像我先前所说,天有雨便备伞。”江流景的话触到江令仪的心底,也惊到江行舟,她总是能让他惊讶。
没等江行舟惊讶完,江流景对他道:“哥哥下午是不是还要陪哈尔公主出去?”
“江大公子可受那哈尔的喜爱了,昨日遍游沥川,川中已有流言,这江少卿与哈尔公主当时一对璧人,”李谨安不知何时出现,捏着嗓子学那市井民妇道,说完也不罢休,继续道:“今日一行,估计江少卿与哈尔定亲的消息就要在坊间流传了。”
“会吗?”江流景推开得寸进尺要往她身上扒拉的江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