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便认真地告诉韦伯:“韦伯,你现在还年轻,但一定要记住,要过不会后悔的人生啊!”
韦伯:“啊?哦……”
伊斯坎达尔:“事到如今,我以坦然的姿态怀念我的过去,但却没有一丝愧疚和心虚,这就是我的人生!我是这样度过一生的!韦伯,如果你在死前也能这样想的话,就说明你也过了很不错的一生!”
“啊啊啊!我还年轻啊你不要这么快就想我死的时候啊!”韦伯早已忘记了自己最初的问题,他被彻底带歪了:“说两句吉利的话啊啊啊!”
“哈哈哈哈!”伊斯坎达尔快乐地大笑:“人总会死的嘛!”
后面两个人闹成这样,两面宿傩和雪纪想装作听不到都不行。
东方雪纪:“啊,韦伯会问这种问题,难道是他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两面宿傩:“嗯?这傻小子?嗤——”
东方雪纪已经习惯了他见到谁第一反应都是贬低一番的思维方式,所以只是语气软和地说:“好啦,这怎么能算是傻呢?”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发乎情止乎礼,不是很美好吗?”
美好个屁!两面宿傩想到的是人类在面前丑陋可鄙的一面——男人便罢了,女人更急娇柔做作,一身上下只有皮肉娇嫩可以入口,此外便没有丝毫可取之处。
两面宿傩懒得说出来——他懒得吓唬像东方雪纪这样的小姑娘,更何况他很可能吓不到这女人!
虎杖悠仁曾经听过他的大笑声,精神收到极大刺激,认为他的笑声便是诅咒;而东方雪纪也听到过他的大笑,却一遍一遍地戳着他问:“你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就是那个,宿傩的招牌阴间大笑,能再表演一下吗?”“我想录下来,虎杖君说五条老师会赖床,我想把你的阴间笑声当铃声,可以吗?”
两面宿傩一回想起来就气的要死!
居然把他的笑声当铃声!其实给别的男人当铃声!
这个女人是看不起他吗!!!
他还不能问!问就是自取其辱!
所以他只是转移了话题:“那群人还在跟着你,感觉到了吗?”
好生硬……东方雪纪小跑两步,她一蹦一跳地,轻盈地好像一只小鸟,她很自然,就像走在池袋的大街上,身边是一起逛街的好朋友:“一直都在呢,不过就在刚刚,韦伯的老师那一组人离开了。”
两面宿傩:“但你的‘新朋友’的丈夫却还在。”
“不要说的那么阴阳怪气的,”雪纪说:“我和爱丽、阿尔托莉雅当然是好朋友,之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场误会。爱丽的丈夫还在跟踪我吗?那正好,我想要约他之后见一面。”
两面宿傩眯起眼:“你要怎么约他?”
雪纪说:“我要给他送一封信,但我不知道怎么传给他,你会传信吗?”
宿傩想在“你敢命令我?”和“我凭什么帮你?”中选一个回答,但他最终说的是:“……会。”
“不要太小看我,你这女人。”
于是,卫宫切嗣在五分钟后,接到了一张隐隐印着咒文的不祥的纸,上面写着:
“卫宫先生,您好:
我是东方雪纪,是这样,我从爱丽那里,听到了您远大的理想,这引起了我对于这场战争的合理性的怀疑——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想参与进一场关于万能许愿机的战争。
但我也同样有责任不让恶徒得到圣杯。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明天可以到xxx咖啡馆,我们详谈一下对于这场战争的看法。
谨上,东方雪纪”
这是一封还算礼貌谨慎的信,卫宫切嗣挑眉。
他看向一直在他的监视下的,正在和从者“嘻笑打闹”的东方雪纪和他的从者……
好吧,让他会会这个女人吧。
-
“阿嚏!阿嚏!阿嚏!”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被人盯了,东方雪纪又接连地打了三个喷嚏。
两面宿傩大感兴趣:“所以,你又要说是有人想你了吗?”
东方雪纪嘴硬:“肯定有人想我!我都失踪两天了,宿傩到现在一个喷嚏都不打,说明没有人想你!”
两面宿傩:“……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