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哥,你不是让我去查贾管事的儿子在医馆的就诊记录吗?
回来的时候我碰到金繁了,他也在查这件事。”
宫尚角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看来,某人这是着急了。”
宫远徵冷哼:“呵,到头来杀害至亲之人的嫌疑人竟是疼爱自己的长辈,可不急吗?”
“不论是真起了疑心也好,还是妄图找出证据绊倒我们也罢,有这个心,也算是好事。”
宫尚角收笔吹墨,装信封蜡,走过来瞧这两人东倒西歪没个正经样,无奈的摇了摇头。
“久等了,用膳吧。”
很明显,这话是对上官浅说的。
“不妨事的,宫二先生整日操劳,劳心费神,浅浅帮不上什么忙本就心中难安,只是等了一小会儿,不算什么的。”
宫尚角还没说什么,宫远徵就嫌弃的将茶杯挪远了些。
“咦~,这茶味可真重!”
宫尚角没忍住笑意,连忙侧了侧身。
上官浅一秒黑脸,一把将他手上的半块点心夺了下来扔回碟子。
“嫌弃味道重,以后别喝我的茶!”
宫远徵梗了梗脖子,一脸不服气,可却没有硬气的回嘴。
饭桌上,兄弟俩又提起贾管事的儿子。
两年前,贾管事的儿子病重,药石无医,拖了许久早已是强弩之末,可后来不知怎么竟然痊愈了,还生出一把子力气来。
宫远徵想起什么,咦了一声。
“怎么了?”
宫尚角问他,他却只觉得自己想多了,摇头表示没事。
上官浅筷子下意识在碗里戳了戳,也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看向宫远徵。
“诶对了,你屋中的出云重莲是不是快开了?”
宫远徵瞬间警惕,宫尚角手上的筷子也是一顿。
“是快开了,你问这个干吗?怎么?你也想要?”
宫远徵没有别的意思,甚至有点臭屁的感觉。
“这可是世间难得的圣品,一株难求~”
他没有注意,对面的宫尚角早就停了筷子,幽幽的注视着上官浅,眼里意味不明。
上官浅感受到了那审视的压迫视线,可她不在乎,也习惯了。
只是耸耸肩,全然无所谓的回道:“你也说了,圣品,一株难求,我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宫远徵一噎,心里有种说不来的感受。
他能感觉出,这话她绝对真心。
可如此,他就更觉的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