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偷偷瞧着那伙人,认出了高万,还有琴行的两人。“噢,还不死心,可能是我的家人?是谁?”想起看见那人背影时的心酸劲。
她断定那个矮个子姓黄的年轻人与林丫楠有交集,不然自己不会有那样的反应,不能接近他。
“林丫楠,我不管你和他有什么瓜葛,现在不行。我还没有处理完林家那些糟事,查清你养母的死因,以后再说吧。”平复心境,静看远处。
魏魁总觉得不对,但不知道哪里不对。
“打开,高万你确定是这里?”
“回主子,千真万确。”
“高个,动手吧!”
“是,主子。”
高万的手臂还有伤。
高个领着另一个人挖墓。魏魁总觉得像是有人在偷窥,但他已经最大限度地去感受,难道自己多心?
南笙屏息有两分钟。她练潜水时最长时间达到三分钟,悄悄回山洞,“红羽,你出去整点动静,干扰一下。”
红羽出去了。这是一只聪明的隼,它先飞出挺远,领来几只喜鹊,远离洞口,近坟墓,一起飞起向小清河。而它则在树林中闪飞,只有影子。
魏魁顿感原来如此。
打开棺椁,空的。
“不可能,我那天把她抱出来了。”
“你走之前安放好了吗?”
“回主子,那个人太能打了,他只出了一点点功夫。我要再怎么样,我俩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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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纤想了,他朝高纤手一扬,昏死了两个时辰,但不是毒。那人说了再不走就用毒。”
魏魁略有所思看向高万,“他有何特征?”
“回师傅,他个子不高,瘦瘦的,穿的衣服很奇怪,不像我德川的衣着。”
“难道是境外的?但林丫楠也不可能认识那种人?一个都没离开村子的小姑娘,胆小如鼠,说话都不敢抬头看人。”
“我们离开吧,速速恢复原样。”
“是,师傅。”众人离开了,没有原路返回,而是向河边走去,顺着小清河走看见村民在热火朝天的挖沙土,有些不解。
魏魁拉过一人问道,“老乡,请问你们在干嘛?不破坏河流吗?”
“不能,不能,我们深挖河道里的淤泥,再拓宽河道,把多余的河沙清除后,送到地里种地,村长说这样对作物的生长有帮助。”
有这样一说?没听说沙子能帮庄稼生长。魏魁心里计较。
老乡赶忙又低头挖沙,他可不敢偷懒。魏魁又走了几步问别的村民,
“老乡,你们村最近有没有外人来或行为可疑的人?”
正是南笙的二舅舅,“外人?有啊!你们不就是外人吗?我看你们就可疑。
若是游山玩水,赶快走,别溅到你身上污泥,打听事,对不起,不知道。”
郑二杰翻着一双和高继辉相似的眼睛,只是魏魁没发现,发现了也不能往这上想的,相似的人多的是。
魏魁被郑二杰呛得不知下面的话如何接了,但又不能亮身份找村长,那可就麻烦了。
他看了太子高继辉一眼,后者抬了下巴一下,面无表情,“走吧!我尽力了,以后秘密查吧!”
顺着河边走到林丫楠曾经洗衣服的地方,那块搓衣石还在。
仿佛听见她捶打衣物的声音,那瘦小的身体,多处缝补过,却洗得很干净的衣衫,还有她低着头弱弱地回着,
“民女是林丫楠,公子找我何事?”
带着水的双手不停地在破烂不堪的衣襟前搓着,通红通红的,那手哪里是十四岁少女的小手啊!没法形容了,想到此,高继辉的眼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