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是六。九的声音,倌倌呆了一呆。心想: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依柳时明仇视韩暮的性子,柳时明会这么好心派六。九找她和韩暮?还是说柳时明想再一次利用她和韩暮?想到这,倌倌忙穿好衣裳,忍着腿。间不适推门出去,见韩暮和六。九呈对峙的姿态站立着,心中顿时了然。
她抬眸看向六。九。
六。九依旧如以往般趾高气扬的如同斗鸡,对她凉凉的道:“我家主子担忧你安危,怕你死在外面他不好对你爹交代,令我来找你。”
听听!这才是柳时明亲口吩咐六。九的话。正犹疑的倌倌闻言不怒反笑,反而安了心。
反倒是韩暮听到六。九折辱她的话,眉峰狠狠拧起,做势就要教训六。九。
倌倌立马用眼神制止韩暮。
韩暮不想惹她不快便敛住不悦,冷着脸睨着六。九。
六。九霎时感到铺天盖地的杀意笼住了自己,那感觉太过惊悚他吓得心头突突直跳,不敢再猖獗触怒韩暮,小心的盯着倌倌。她轻笑着看向他:“那麻烦六。九在前带路,我和韩暮稍后就来。”
六。九目的达到,不敢再造次,转身领着衙役等在不远处的山林里。
待六。九走后,倌倌轻笑着抬眸看韩暮:“六。九只不过是个传话的,你和他置什么气?”
韩暮顿时从她话中明白过来。
她不想他和柳时明,六。九再起冲突。
韩暮郁闷的“啧”了声,薄唇抿的紧紧的没说话。
心里牙酸的想: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向着柳时明的人,他这新晋的“夫君“脸面往哪搁?
须臾,才木着脸讪讪的道:“你不该纵容他恶言对你。”
倌倌岂会不知他的心思?
这木头八成又再吃柳时明的飞醋,她好笑的立马上前轻扯他袖角软言道:“柳时明这人你还不了解吗?若他对我能说出半句好话,那他就不是柳时明了。”
“再说,让柳时明说几句恶言怎么了?总比他笑里藏刀对付我好吧?”
韩暮脸依旧有点木,但脸色比方才好看许多。
倌倌心头一松,换种说法:“你瞧柳时明既然派人来了,他便不会再对我们不利,怎么?你见他没对你不利,反倒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