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倌简直要气结。
这私。密的话要怎么说清楚?难道要她说,她今日不给他睡?想想那画面她就觉得尴尬的令人窒息。
她囧的枯站在原地,唇抿的紧紧的,一个字都不说。
视死如归的像个战场杀敌宁死不屈的斗士。
韩暮本就是逗她玩,见她气鼓鼓却隐忍发不出火的模样,只觉可爱的紧,正想放过她。
忽见她猛地抬头,朝他身后惊惶高喊道:“哎,刘大人您怎么来了?”
刘钦?
方才不是才见过面?刘钦来找他做什么?
韩暮疑惑着抬头朝客栈门口望去。
客栈外是熙熙攘攘的街道,川流不息的人群在街道上有序的行走着,哪有刘钦半个影子?
他正要回头,脚上猛地被一个轻柔的物什碾过去,这力道极其轻微,与他而言,只不过是挠痒痒的重量,他正要低头查看,眼前白影一闪,那被他禁锢在桌角的人儿已推开他,“咚咚咚”朝快速的楼梯方向跑去了。
竟是声东击西?胆真的越来越肥了。韩暮嗤的一笑,露出个餍足又古怪的笑容来。
于是,当王湛听闻韩暮回来后,第一时间来找韩暮禀告事务时看到这样的韩暮。他一度怀疑自己主子是否得了疯病,对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笑的诡异。
他忙提起十二分心神试探的轻唤:“公子,您没事吧?”
“哦。”韩暮一瞬回神,变脸的速度堪称是一流,只见他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一收,唇角抿的紧紧的,再开口说话时,又是那个冷清矜骄高高在场的锦衣卫指挥使韩暮。
甚至为了掩盖尴尬,轻咳一声才说话。
“什么事?”声音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见韩暮脸色恢复正常,王湛提起的心弦这才松懈,他虚擦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低声禀告道:“前阵子你派人去调查秦小姐父亲的案子的事有点眉目了。”
韩暮神色一肃,“讲。”
他说罢,见王湛望着他欲言又止,这才想起来,此处是前厅,并不是商谈正事的地方,是他方才一时高兴的糊涂了,竟给忘了。便道:“去屋里谈。“
王湛颔首,正要跟韩暮一同去屋中,忽见正走着的韩暮脚步一顿,忽然道:“任道非和柳时明呢?”
王湛不知他为何问这个,如实答道:“这两人先您一步回客栈,想必这会儿都在房间内休息。”
“他们回来时有没有碰到倌倌?”
这问题可难住王湛了,这段时日。他忙着协助韩暮破案,日夜不休的,差点要累的吐血了,好不容易案子侦破,他想窝在屋中大睡特睡休息时,就听到韩暮从外面回来的消息,便赶紧穿上衣衫赶过来,并不知前厅发生何事。
正踌躇间,眼神余光瞥见近侧的锦衣卫眸色躲闪,暗骂一句:怂孙子,将脸一肃,引祸东流沉声道:“过来,说说方才厅内发生何事了?”
那锦衣卫在前厅值守多日并未出任务,早闲的双。腿没地儿放,见王湛唤他去问话,恨不得将平日报效韩暮却苦于无门的一颗忠心用在刀刃上,便添油加醋的将厅内发生的事给韩暮说了。
换言之,听到韩暮耳中的事实就简单粗暴的成了……任道非和柳时明语出恶言,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倌倌。
而倌倌这个弱女子摄于两人淫。威被骂的掩面低泣,不敢还口,以致于她见到韩暮后,也不敢向韩暮告状,一直强颜欢笑到离去。
王湛听闻后瞠目结舌,以致于好一会儿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他听自己鼓起勇气质问那锦衣卫:“当真如此?”
那秦小姐牙尖嘴利的很,岂会凭白吃这两人嘴上的亏?
那锦衣卫郑重点头,对韩暮道:“属下若有一句假货,就就立刻被天打雷劈。”
瞧瞧,这锦衣卫多上道啊,专往韩暮的肺管子上戳。
王湛无语的盯他一眼,正要对韩暮说:“这锦衣卫说话有失偏颇”时,韩暮眉峰已皱的能夹死蚂蚱了。
他冷笑几声,道:“瞧瞧最近几日有什么闲暇安排?”
王湛一时想不到韩暮为何忽然说这话,答话道:“最近刚破了案,司里的锦衣卫都想好好休息,没什么闲暇……”
王湛话音未落,韩暮话锋一转,已冷声打断他:“刚破了案就自鸣得意了?不晓得自己是谁了了?可以松散纪律了?从今晚起,锦衣卫分为四队,夜里操练一个小时,增强武艺。“
以往锦衣卫在京城时也夜夜操练,增强武艺,来了南京办差后,这项活动便取消了,如今韩暮提起此事,自是要重拾这件事去办。王湛忙颔首道:“是。”
“还有,柳时明虽不是锦衣卫的人,可他很快就是了,你把他也编入锦衣卫里,带着他好好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