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宿舍有那个创口贴酒精什么,都有!我,”李他说着就往后退,趁着岑棽不注意扭头就跑,“我还要回去喂117!”
“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岑棽看着李他落荒而逃,一直等到雾霾茫茫,完全看不见李他的人之后了才上楼。
“不许我和别人走得近,我和你走得近一点你又害臊。”岑棽笑着想,“真难搞。”
运动会一结束,岑棽马上把结课的两门选修课的作业给交了。
剩下的就是英语六级、其他几门未结课的选修课期末考试、以及无关紧要的必修课考试了。
岑棽游刃有余,学学英语听听课,每天晚上和李他Q。Q上晚安来晚安去,还有时间热热络络和人约了一起出去吃饭——
是他生日,他不爱给自己过生日,其实他压根儿不记得自己生日。
自己出生的那一天往回倒退十个月,他不知道王修仪在哪个男人的床上,他恶心。
但是汪泊言作为兄弟,每年都招呼着给他过。
今年冬天汪泊言新交了女朋友,正热乎着,当天了才想起来……
他下午想起来今天是岑棽生日,当天傍晚约了岑棽的室友,几个人一拍即合。
几个室友无所谓,反正岑棽从不在意礼物、反正都是岑棽请客。
岑棽正在图书馆做英语试题,被汪泊言一通电话给打断,然后立马订了个轰趴馆,赶紧回家换衣服。
过生日嘛,出去浪嘛,总得穿得骚一点。
汪泊言亲自监工,看着岑棽换了一身,终于不是个学生样了——
深灰色薄风衣,敞着,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里面是浅灰色衬衫,衣摆扎一半到裤腰里,扣子还得解两颗,露锁骨。
修身长裤,反正在岑棽那里是九分裤——把一双腿给箍出曲线来。
脚下嘛,就穿帆布鞋吧,全身上下就这点地方清纯。
岑棽也好久没大少爷的妖精样子出去过了,兴兴头头和汪泊言锁了门下楼,在电梯里收到了李他的消息:[你在哪啊?]
岑棽对于即将到来什么没有丝毫察觉[在家,马上下楼了]
[那我就不上来找你了]
岑棽愣住了。
什么意思?不上来找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