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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看这工作室挺不一样的,一面墙几乎挂的都是些工具,还有个洗手池,她不懂这方面,倒像是木工用的。
两张工作台,一张稍大些,位置也偏点,上面放着也尽是她看不懂的机器和用具。
另一张正中,上面垒了堆纸,零散的笔。一面墙摆了个柜子,装的都是酒。
边上还有个书柜。剩下的那面挂了几幅画。
她走到正中的桌子看了眼上面垒的东西,有点诧异,首饰设计?
嗯。
直接在这里动工?梁野合把眼神挪到那面放满工具的墙上。
简单试一下,大部分也不自己做,就只设计。
梁野合想起什么,坐在了他椅子上,拿了张草稿,举了起来,端详了好一会,才把眼神放回他身上。
那场珠宝慈善,你弄的。
他拿走那草稿,这款确实出现在了展会上,没想到她还记得。
不全是,其中之一而已。
梁野合不想知道,说来说去还是那点钱的事。她起身,走到书柜前看了眼,你接着吧,我看看有什么能看的。
她看了好一会,看到海明威的书。
她总觉得翻译过来怎么都没有英文原版的味道。死在午后,死亡午后,午后之死都有,多数人也只记得午后之死。
她把书抽了出来,窝进沙发里。
一个下午,她窝在沙发上看书,他在桌前画稿设计。等日落西山了,蒋应时才想起他们连午饭都没吃。
他收了笔,洗了个手,坐她边上,不饿?
梁野合看完那页,折了个小角才回他,有点。
蒋应时把书拿开,放沙发上了,牵着她往上走。梁野合在他后头,摇了摇那手。
你做饭吗?
出去吃。
吃什么?
私房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