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姐姐连耳朵也不摸她的了,简直是血亏啊!
时易臻连忙睁开眼,先声夺人,倒打一耙:“姐姐你刚刚是不是想偷亲我?”
舒轶见她突然不装睡了,轻声笑了笑:“某些人装睡占我便宜的账我都没算,怎么还不允许我逗逗她?”
她的语气不紧不慢,像高高在上的女王。
时易臻有被姐姐的语气苏到,眼睛转了转,道:“占你便宜的是时小臻可不关我时易臻的事。”
“可可爱爱。”舒轶不自觉把心里地感觉说了出来,揉了把女孩的头,手感好得很。
“姐姐,你吃我豆腐!”时易臻借机控诉道。
舒轶挑了挑眉毛,黑眸含笑,挑衅道:“我就要吃,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你有本事就再摸摸我的耳朵呀。”
“摸耳朵干什么?”舒轶疑惑。
“因为摸耳朵的下一步就是吻我呀”
她的语气轻快,眼眸如天边的月亮,笑容带了十足的甜味,那是一种能让人从心里发出喟叹的甜意。
“摸耳朵的下一步可不是吻。”舒轶无奈地叹了口气,妹妹太撩了太甜了让她根本招架不住可怎么办呀。
时易臻凑过去,问:“那是什么?”
“是吃饭呢。”舒轶知道,她要是这种时候给了妹妹一个吻,妹妹便有成千上万种方式索要第二个第三个,她可不想妹妹嘴唇红肿着去上班。
况且,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拆骨入腹,一口一口吃下。
“姐姐,没情趣。”时易臻略有些生气地往旁边一座,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是我的错,我给你做晚饭赔罪好吗?”
“真的吗?”
时易臻瞬间就被哄好了,又飞快地挪到舒轶地身边,抓住了她的手,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期待。
“真的。”舒轶只觉得好笑,不过,是一顿饭而已。
刚刚还赖在车里绞尽脑汁不愿下车的女孩瞬间如同飞出牢笼的小鸟,欢快地扇动她翅膀。
真的不过是一顿饭而已,有必要那么高兴吗?
莫名地,舒轶对自己十几年的厨艺有了些许的紧张。
既然是舒轶赔罪,自然是去舒轶家。
时易臻对于舒轶家可谓是好奇地紧,但却又不敢随意张望,生怕自己有什么行为触及了姐姐的隐私,随后被姐姐给赶了出去。
房间整体的风格是偏简洁舒适地类型,各种东西都归类地很整齐,总之就是非常有姐姐的感觉。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舒轶换了身衣服便准备做饭,时易臻想要去帮忙,被舒轶给打发出去了,舒轶想像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哪里会做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