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没有,先生,实际上我也不太确定。”
“那么现在来说另一个包。你有没有打开?”
“事实是,先生,在韦斯特勒姆议员的人来时,我正准备打开,刚要解开绳子。”
“那你到底打开它没有?”
“我们只是一起把它解开了,先生,为了确保这次别再弄错。这个人说没问题,然后又捆好拿走了。”
“里面有什么?也是靴子?”
“不是,先生,大部分是洗漱用品,我想。我看到了一罐浴盐。”
汤米放弃了这条调查线索。
“在你主人船上的客舱里,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东西?”
“哦,没有,先生。”
“没有任何可疑的事情?”
“我的意思是,”他带着一丝自嘲暗想,“可疑的事情——只是说说罢了!”
但他面前的这个人犹豫了一下。
“现在我想起来——”
“好的,”汤米急切地追问,“什么?”
“我不知道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是有一位年轻的女士。”
“哦?一位年轻的女士,你说,她干了什么?”
“她昏倒了,先生。一位很讨人喜欢的年轻女士。她的名字是艾琳·欧哈拉小姐。漂亮,不高,一头黑发,长得有一点像外国人。”
“是吗?”汤米说,显得更加急切。
“正如我刚才所说,她不舒服,恰好晕倒在威尔莫特先生的客舱外。她让我去请医生,我先把她扶到沙发上,然后赶紧去找。”
我费了点时间才找到医生,但当我把他带过来时,这位年轻女士已经差不多恢复正常了。
“哦!”汤米说。
“您不认为,先生——”
“就目前这些情况很难发表什么看法,”汤米不表态,“这位欧哈拉小姐独自一人旅行吗?”
“是的,我想是的,先生。”
“你下船后就没有再看见过她?”
“没有,先生。”
“好,”汤米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想问的就是这些。谢谢你,理查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