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色从云相府出来后并没有直接回驿宫,马车一路到了上京最热闹繁华的香脂街,这一条街顾名思义便是男人的温柔乡,如今这一条街上最大的*被南楚的萧太子萧容钰包了下来。
“七公主,这里可不是你来的地方。”那驾马车的侍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萧千色只睨了他一眼便走了进去,因为萧容钰一掷千金,因而这倚翠阁没有往日的热闹,一楼的大堂里守着几个侍卫。
“太子哥哥呢?”萧千色冷着脸问道。
那侍卫没想到公主会踏足此地,愣了好一会,才指向二楼的方向,萧千色抬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闭了闭眼睛,这便是他们南楚的太子,出使大邺的时候还不忘享受这温柔乡。
敛下眼底的嘲讽,缓步上楼,她知道这上头除了那个荒诞不羁的替身太子还有他们南楚真正的太子。
二楼最大最舒适的雅间,丝竹声悠然而出,数十个舞娘踏着音乐的点翩翩起舞,她们的身上只着了大红色的肚兜并轻薄的亵裤,纤细的脚踝处挂着金色的铃铛,那妖娆的身姿令人血脉喷张。
席地的宽大矮几上摆放这美酒佳肴,南楚的萧太子一身单薄的*亵裤歪靠在软榻上,并有几个容貌不俗的女子跪坐榻前伺候,屋子里脂粉袅袅,香艳靡靡。
然软榻上的人软香温玉在怀,神情却有些阴冷,一把扯过榻前的女子,动作粗鲁的袭上了胸前的那两团温软。那女子疼得直冒冷汗却依旧软着身子依偎进了男人的怀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之声。
其他的几个女子见状亦不甘示弱的涌了上去,使出十八般武艺取悦榻上之人。
她们知道这人身份尊贵,若是能得了他的欢心下半辈子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过了好半晌那用嘴服侍的女子的才察觉到了不对劲,她这一口技艺可以说是傲视整个倚翠阁,显少有男子不喜欢的,然这都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了,嘴上东西软趴趴的没有任何的反应,这除非是有病,这一念头才闪过,她的身子便飞了起来,重重的跌在舞娘中间,引来阵阵的尖叫,那被踢飞出去的女子已然没了气息。
萧容钰脸色铁青的挥开身上的几个,喝道:“带出去,处理了。”
不等这些姑娘们有反应,便被暗卫们扭断了脖子拖了下去。
萧容钰那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疯狂,重重的将那矮几上的甩落在了地上,不行,还是不行,曾经那些最得他心思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激起他的欲望,身为男人最为骄傲的自尊被剥夺了,君蔺澜,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萧千色推门进来的时候,原本雅致的房间已经被萧容钰毁了,而他则是站在房间中间呼呼的喘着粗气,在她进门的时候,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死死的缩住了她,看地她心惊不已。
“你来干什么?”萧容钰语气不善的吼道。
萧千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太子哥哥,还请息怒。”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来找萧容钰,自来大邺的路上被君蔺澜所伤之后,萧容钰的脾气便越发的喜怒无常了,那些原本跟着他的侍女一个接着一个消失,萧千色不得担心自己的未来。
萧容钰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几步走到萧千色跟前,抬起她覆着面纱的脸,“息怒?你觉得你有这资格跟本宫说话吗?本宫让你办的事可办妥了?”
“千色已经按着太子哥哥吩咐的将那朵绢花给了无双郡主了,想来君蔺澜应该会认得此物。”萧千色不敢挣扎,身子却是僵硬如铁,她是才名远播的萧七公主,可她更是夹缝求生存的可怜虫。
萧容钰邪恶的贴着萧千色的耳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道:“干的不错,想要哥哥如何奖励你啊?”
那黏腻的触感宛若毒蛇在耳边吐信,萧千色一动都不敢动,若是她在这个时候反抗了下场只会更加凄惨,萧容钰的一手已经贴在了她的腰上,萧千色嘤咛了一声,那脸上的纱巾赫然脱落,那一道显眼的疤痕立时露了出来。
萧容钰见状不由得闪过一丝嫌弃,原本*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转身回到了软榻,神情惫懒的问道:“那无双郡主当真如君浩所言那么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