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幻想被打破,连恺终于体会到了“鸡飞蛋打”的凄惨,经过艾飞用力的一抓,连恺满怀期待的欲=望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强行掰开了艾飞死死攥着自己命根子的那只手,双腿弯曲,一动不敢动的缓解着那致命的痛感。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膨胀的,火辣辣的,一跳一跳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连恺郁愤的盯着跪在地上傻笑的艾飞,内心祈祷自己安然无恙,他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一想到这儿,连恺试着动了动双腿,只是轻微的动作,就让他疼的直冒冷汗。无计可施的连恺成了泥菩萨过江,维持着弯曲双腿的姿势站着,这种时候是顾不上面子了,他拿出电话打给了石头。
连恺在石头面前说话向来管用,不到二十分钟,石头开车找到马路边上的两个人,刚下车那会,石头就对连恺诡异的姿势产生了好奇,以连恺为中心转了好几圈,啧啧称奇道:“我说恺子,你这么站着不累哟,都赶上大猩猩。”
连恺的俊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操,哪那么多废话,找你来是帮忙的,不帮就赶紧滚蛋。”
“帮帮帮,我帮还不行吗!”石头走过去扶住连恺,憋着笑说:“跟哥们儿说说,你这是咋了?该不会是腿折了吧?”
连恺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苦叹道:“要真是腿折就好了,你附耳过来,我跟你说句悄悄话。”
石头越发好奇了,探头过去,待连恺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他以后,石头再也忍不住内心狂笑的冲动,午夜时分,空旷的马路上回荡着石头刺耳的笑声,若不是连恺“身负重伤”,他势必要杀了石头灭口。
“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连恺咬牙忍疼,硬生生憋出一句威胁的话来。
石头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笑了不笑了,一点都不好笑。”石头低下头,朝连恺的重要位置瞄了一眼,“恺子,咱真的要去医院吗?”石头带着怀疑的目光问道。
连恺脸色铁青,“你以为我想去啊,别废话了,快点扶我上车。”
“那这小子怎么办啊?”石头指的是艾飞,此时的他早已在漫长的等待中席地而卧,呼哈呼哈睡的那叫一个香。石头看了几眼后忍不住笑道:“睡的还挺香的,也不怕冻着。”
连恺狡诈的目光扫过熟睡的艾飞,冷笑道:“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甭废话了,带车上去吧。”连恺就算没办法风花雪月了,但他依旧没打算放过艾飞,借酒折腾我是吧,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石头太了解连恺了,一肚子坏水正愁没地儿使呢,还真有人傻呵呵的往枪口上撞啊。石头朝熟睡中的艾飞投去了怜悯的目光,随后小心翼翼的把连恺扶到了车上,之后再次返回,把熟睡中的艾飞抱上了车。
车门关上,连恺不悦的瞥了石头一眼,“你小子的手以后老实点。”
石头发动车子,纳闷道:“我的手怎么就不老实了?”石头虽然不如连恺耳聪目明,但也不是傻瓜,他凭借着这一信息,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重点。石头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恺子,你受伤,真的是因为这小子喝多了弄的?”
连恺转过头,眼中透着杀气道:“你想问什么?”
石头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没事儿。”
连恺勾起嘴角,“这么跟你说吧,男人偷=情时的智商仅次于爱因斯坦,明白了吗?”
石头茫然的点了几下头,心里开始了毫无边际的琢磨与揣测。石头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如果猜对了,那可真是一颗重量级炸弹。石头从倒视镜中窥视着连恺,心里好奇他是什么时候走上了这条路的呢?
诡异的气氛中,连恺察觉到了石头的不同,他必须要承认,刚才算不得直白的坦言是他一时的冲动,待冷静下来以后,连恺又觉着屁事儿没有,石头和他是铁磁儿,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更何况,依照现在的情势来看,石头并没有打算刨根问底捅破这层窗户纸,既然都心知肚明了,又何必句句煽情呢。
到了医院,石头扶着连恺去了门诊,留下艾飞一人在车里继续熟睡。连恺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脱了裤子让医生检查的时候,恨不得找来一把片刀,待一切搞定之后,杀人灭口。
“伤的不重,抹几天消肿的药膏就行。”医生带着手套来回摆弄着,同时还露出一副啧啧称奇的模样,估计是在想怎么会伤到这么重要的地方吧!检查过后,年轻的医生摘了手套,嘱咐护工帮连恺上药,一瓶药膏,护工十分抠门的挖出了一小块,医生看到以后微微皱了下眉,调侃似的来了句,“你用那么一点是要擦牙签吗,他那个大,别省着。”
原本安静的门诊部登时笑炸了,属石头笑的最大声,前仰后合道:“恺子……他这是夸你还是损你呢?”
从受伤到现在,连恺的脸色就没正常过,他忍到了极致,怒视着那年轻的医生说:“我说哥们儿,你找练呢是吧?”
医生摘了口罩,笑呵呵的说:“我身子骨没你好,练不了。”
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了,不疼但是累啊。连恺羞愤难当,抢过药膏费劲的抹了好半天,总算搞定了,那医生再次开了口,“擦那么多,油乎乎的你不难受?”
连恺面带吃了苍蝇的表情,竖起拇指说:“哥们儿,你牛,我惹不起你,我躲的起。”连恺迈着艰难的步伐,步履蹒跚的出了门诊部。站在门口,连恺发誓,今晚要是不把艾飞折腾出花,他誓不为人。
此时,罪魁祸首正跟车里睡的雷打不动,哪里能知道“危险”正在悄悄靠近呢。石头回归到了苦力时代,担任搬运工的角色,前后两次把连恺和艾飞送进了市区一处刚刚交房的小区内。
这套房子是连恺一年前买的,除了石头以外,再没人知道这里了。连恺买这套房子是有私心的,亦可称为早有预谋,他很早之前就幻想过“金屋藏娇”的场景,如今,这一天真的到来了。
石头离开以后,连恺恢复了先前吊儿郎当的模样,纵然某处疼的厉害,他依旧让自己攀升到了兴致盎然的状态当中。连恺老太太挪步似得到了艾飞身边,慢丝条理的帮他脱了衣服,当艾飞一览无余时,连恺几乎贪婪的挪不开视线,喉结微微耸动,某处立即变得躁动不安了。
疼痛感剧增,连恺连忙挪开视线,看的见吃不到,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啊!
连恺为了挽回今日面子与损失,他决定好好折腾艾飞一番,前后两次往返于客厅卧室,他找来了绳子和红酒盒上的一条红色丝带,绳子用来把艾飞绑了个严实,至于那条红色丝带吗,连恺异想天开的在艾飞重要部位系了一个蝴蝶结。
收工后,连恺半躺在床上,欣赏杰作的同时,还不时的用手指扯动蝴蝶结的带子,一连扯了好几下后,连恺欣喜的发现了艾飞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