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当初入狱,是因为政府注资的大笔资金不翼而飞。
程越霖居然设了这样的迷局,让南郡的人以为他手上还有那么一大笔钱,就这么签了合同。
没准人家是故意引他上钩,想要给他也安个罪名呢?稍有不慎,就连他也洗不清了。
程越霖竟然用自己的清白,甚至下半辈子,赌了个翻身的可能。
阮芷音不明白,他那时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执念。
程越霖没想再跟她提自己当时的那阵心态,轻笑了声:“谈判嘛,你需要让对方摸不清你的底牌。”
阮芷音其实不太赞同他这种豪赌的做法,可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只能无奈叹了口气:“行吧,空手套白狼。你就没有装……嗯,谈判失败,自己让步的时候?”
“阮嘤嘤,说脏话可不好。”
“那如果对方不依不饶呢?”
程越霖散漫扬眉,轻拍她的头:“那不是还有我?你呢,有十分不菲的,夫妻共同财产。”
她如果真的缺钱,自己难道会坐视不理?
见她哽住,程越霖吊儿郎当道了句:“程太太,我饿了。”
阮芷音没再继续纠结,从沙发上起身,走向了厨房。
时间已经晚了,阮芷音看了眼冰箱的食材,准备简单给他下个面条。
锅刚烧热,沸腾冒着咕嘟。
她正要把取来面条放进去,却被人从后揽住了腰。
阮芷音侧过头,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轻蹙着眉道:“程越霖,别闹,我还要做饭呢。”
‘罪魁祸首’勾了勾唇,低头瞥了眼烧开的水,扬眉哂笑道:“不着急。”
下一秒,嘴唇被他堵住,开始了攻城略地。
“唔——”
炉灶被程越霖伸手关掉。
在男人的刻意撩拨下,阮芷音脑袋逐渐发昏,偏偏身后没有倚靠,只能扶住他搭在壁台两侧的手臂。
不知过了多久,才被他给放开。
阮芷音面色绯红,瞧了眼锅里已经冷掉的水,轻锤他一下:“你不是说饿了?”
她看着他倒不是很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