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赵字流以软索的一端绷缚着田宁海,竟将他当成了流星锤来使用,不断的抛飞出去撞击时武杰。
时武杰一时之间投鼠忌器,不敢挥剑抵挡,只得闪避。
田宁海被对方一次次的挥击出去,却又偏偏身不由主,气得破口大骂:“赵字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先王当初是如何对你,你却。。。。。。。”
“住口!”赵字流冷喝一声,顺手抓碎一片屋瓦,将一块瓦片塞入了田宁海口中。
“唔!”田宁海口舌被瓦片割破,口血长流。
“赵字流。。。。。。。”林示天冷冷看了屋脊上的黑衣人一眼,身形一晃,闪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曲光错影!”林示天心念一动,三十六道限力涌现身周,急速流动起来。
周围光线扭典,林示天的身影开始朦胧起来,渐渐的,竟然完全失去了踪影。
施展曲光错影的林示天,隐蔽了自己的气息,掠上屋脊,向赵字流的方向接近过去。
很快接近了五丈之内,林示天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赵字流与时武杰搏斗。
这个时候,那些追击的官差,也纷纷赶了过来,站在一旁观战。可是谁也没有看到对赵字流虎视眈眈的林示天。
“你也受缚吧!”赵字流冷冷一笑,软索的一端忽然搭上了时武杰的足踝,呼呼呼。。。。。。。黄se长索化为无穷无尽的圈套,向时武杰的身躯四肢缠绕而去。
就在此时,林示天突然发动限力,暴雨般向赵字流袭击了过来!
“嗯?”赵字流只觉仿佛有千万钢针从全身各处扎入,那些“钢针”似乎还穿着条条细线,在自己的身体里游窜抽动起来。
“什么?”赵字流全身肌肉,四肢百骸都失去了控制,连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顿时大惊失se,一时弄不明白自己是中了何种暗算。
时武杰正被逼得手忙脚乱,这时见对方忽然僵住,也是怔了一下,随即转身飞逃而去。
“赵大人?”一众官差,见赵字流正在得手之际,却突然僵立当场,放任对方逃去,一个个都感到莫明其妙。
“还不快追,我中了暗算。”赵字流狂吼道。
那些官差这才反应过来,纷纷掠起身形,向时武杰追去。
“李成,张痕,回来!”赵字流又喝道。
两名官差连忙返身回来,“大人有何吩咐?”
“我中了暗算,你们不留下人手,难道还想让此人逃脱?”赵字流又急又怒,目光转向被绷缚着的田宁海。“速将此人押入刑部!”
“是!”那两人不敢怠慢,一左一右押着田宁海,向远处飞掠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赵字流全身不能动弹,站在屋脊之上,一时无法可施。
忽然,他的左脚不由自主的向前跨了出去!
“这。。。。。。。”赵字流一步步向前走前,双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停下。。。。。。。停下。。。。。。。”赵字流知道再迈几步,就得踏空,掉下三丈高的房屋了。可是,双脚就是不听使唤,一步朝虚空迈了出去。
“啊!”赵字流惊呼一声,头下脚上的摔了下去。
蓬!赵字流结结实实的摔在地上,正好是头脸对着泥土,摔得一脸血肉模糊。嘴里含了满满一口混合着尘泥的血水。
“噫?赵大人怎么摔下来了?”
在屋下看热闹的百姓,见赵字流居然摔下屋来,一个个都非常好奇。
“好像是受了重伤呢?”
众百姓在一旁议论纷纷,赵字流又羞又怒,想爬起来,却偏偏又无法动弹。
这时候,他那不听使唤的四肢,忽然一齐用力,从在上爬了起来,却偏偏不去抹脸上的血污。他的一张脸,看起来分外的狰狞可怖。
“我这是。。。。。。。中邪了么?”赵字流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他咽喉里的声带,居然也不听使唤的颤动起来,舌头也活动了起来,说出了一句话:“这附近可有歇息之地?我想闭门疗伤。”
立刻有热心人指点道:“从左边这条街道往前走两百丈,有一家客栈。”
赵字流不再说话,迈步朝那条街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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