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坤道:“你我既是旧交故识,你又一心要为昏庸无能的阴廷殉葬,孤念旧谊,原本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将你挫骨扬灰即可,可你被擒至孤的帐中,还没弄明白状况,还敢以阴廷正统自居,只称孤为大人,而不肯称孤为王爷,孤岂能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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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革除康梁一切爵职,大头兵一个,到伍玑奇手下去做一个马夫,替伍玑奇牵马坠蹬。
伍玑奇大喜,赶紧谢过李正坤恩典。
康梁却比死还难受,对李正坤冷笑道:
“李大人执意要侮辱本帅,本帅如今是落毛凤凰,自拿你等无法,但本帅出帐既自刎,绝不受辱!”
李正坤亦冷笑道:“看来你不知孤之手段,岂能让你以死来解脱。”
命剥去康梁衣甲,赤身裸体,并命四个武艺高强的强壮亲兵押解,强制他履行马夫职责,如有不从,鞭打剑刺,直到履职为止。呵呵。
可怜康梁,自此沦为地狱般的境地,堂堂一城守将,成为伍玑奇的奴仆,还常遭鞭打取乐,简直生不如死!
因浑玉关守军大多溃散,不知所踪,李正坤原打算将其送给万方山上十三位开国之君的想法,只好作罢,遂给城中残存军民发放衣甲武器,命他们散去各地,以五华军名义向阴冥发难,然后轰平浑玉关,拔营往万方山而来。
一天晚上,大军下寨,伍玑奇的马夫康梁被朱高华带到李正坤帐中。
朱高华在巡营的时候,经过伍玑奇的军营,伍玑奇正坐在康梁的光脊背上悠哉由哉喝茶,康梁突然将身一抖,把伍玑奇摔下背来,向着朱高华拼命奔来。
伍玑奇大怒,提出一把刀追上来,负责押解康梁的四名亲兵也很生气,提着粗大的鞭子赶来,意欲将康梁抓回去折磨一番。
可康梁已跪在朱高华面前,流泪恳请他带自己去见王爷,有话要向王爷禀告。
朱高华问道:“你肯称王爷了?”
康梁将头在地上磕得咚咚直响:“我已想通一切,愿意归顺王爷,请朱先生成全!”
朱高华便将他带回中军大帐。
伍玑奇有一种感觉,康梁这一去,恐怕再也不会回来给他当马夫了。失去了这么一个将军级别的马夫,虽然万分惋惜,但朱高华要带走,伍玑奇可不敢拦。呵呵。
李正坤坐在案后,懒懒地问康梁有什么话要说?
从李正坤的神情话语上看,似乎对康梁已无半分兴趣,再不象前几天在浑玉关时,对康梁还有着十分的热情。
康梁磕头道:“这几天罪将已想明白了,王爷天纵英才,雄才大略,兴兵破除朝廷设立的黄背山八关,又攻破河溪关城,大军正一路东进,势如破竹,阴廷要想阻止王爷的五华军,恐怕万分艰难。俗话说,良禽择木而栖,罪将康梁愿归顺王爷麾下,替王爷开缰拓土打天下!”
李正坤翻翻眼:“就你,光凭着一膀子力气,就能替孤打天下了?知道孤为何当初十分看重你吗?非看重你也,乃是看重你手下两万兵马,孤想着跟你有一面之识,想劝你携两万鬼兵来降,孤对这两万鬼兵正好有个用场,可你这老鬼儿,把孤的好心当作驴肝肺,还耍花招意欲偷袭孤!你想什么呢,就凭你那区区两万弓箭长矛的军队,就想打败孤?你远在这偏远小关,恐怕不知道,孤只带两万军马,便平定有数百座城邦、数十万兵马的万灵国,阴廷精心修筑、重兵把守的黄背山八关、河溪关,在孤眼中,也都跟纸糊沙搭一般,如何能挡得住孤五华军的钢枪大炮。好好的一手牌,被你这老儿打得稀烂,还有何面目再来求孤,要归于孤的麾下。孤的麾下岂有你这样的无脑莽夫!”
命乱棍打出,仍回伍玑奇手下当马夫。
跟随而来的四个看守亲兵,立即举起鞭子狠抽康梁光光的脊背。
康梁并不躲避鞭抽,而是昂然说道:
“王爷既然志在阴冥天下,岂能辱杀壮士!”
李正坤嗤道:“什么狗屁壮士,打出去!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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