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勃然大怒,把许大茂像拎小鸡一样,拽着衣领,指着自己的裤子上的尿迹,说道:“你这畜生,居然敢尿到我裤子上,赶紧给老子舔干净,不然你别想出去。”
许大茂悻悻笑道:“这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动手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总之今天你最要紧的事就是挨我这一顿揍。”
没等话说完,许大茂正准备把家伙收拾,可是傻柱却直接上来一拳,把许大茂打得眼冒金星。
许大茂白长那么高的个子,被傻柱就这么一拳放倒,周围的工人见傻柱动手打人,急忙拉住傻柱。
许大茂捂着脸,痛苦地说道:“傻柱,你小子居然敢动手打人,我现在去找领导反映情况,看你怎么死?”
许大茂拉起裤子,快步离开。
傻柱心里慌了,刚才的一拳完全是自己冲昏头脑,现在真被许大茂告状,自己可就完了,尤其是下月秦淮茹要进厂上班,万一自己被开除了,就没法陪着秦淮茹。于是,傻柱甩开工人,慌张地追出去。
“许大茂,你这孙子,有种别去告状,别让爷爷小看了你。”
“快停下来,有话好好说,我向你赔罪还不行吗?”
“快停下来!”
此刻,轧钢厂里出现一对妙人,一人提着裤子,捂着脸,快步往厂办公楼跑去;另一人大呼小叫地朝前面的人喊话,拼命地追赶。
傻柱见许大茂越跑越快,提着一口气猛追过去,一下撞翻了许大茂,就在傻柱庆幸自己拦住了许大茂的同时,却忘了二人此刻暧昧的姿势,更令人产生误会,尤其是许大茂之前没有系好的裤子,被扯脱了一半,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二人的动静引得周围的工人围观,尤其是许大茂的样子,让许多人又开始瞎猜起来。
“快看,许大茂被傻柱追打!”
“傻柱把许大茂干翻了,还要脱下许大茂的裤子。”
“还真是,傻柱原来好这口,面对许大茂这副尊容也不忌口。”
“许大茂的屁股还挺白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把刚才在厕所的事告诉其他人,最后变成傻柱突然见色起意,对许大茂意图不轨,紧追不舍,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撞倒,意欲夺走许大茂的贞操。
“真的,没想到傻柱居然是这样的人,太可怕了。”
一旁的易中海也听见了工人们相互谣传的话,尽管他不相信,可是,眼下他不敢上去帮忙,而且这样谣言也让傻柱今后更难相亲成功,对易中海来说,也是一件意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