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裙子穿身上,多久没有穿过这么华丽衣服了,自从她被和尚从山洞里掳走,怕被人疑心,就穿着是民间粗麻。
拈了裙角地中央走了几步,感觉有点不习惯了,难道平民当久了,反倒得意穿粗布,是犯贱吗?
“姑娘起床了,明霞进去服侍。”
她吓了一跳,推开小屋门,却见门口立着一排门神,其中一个是李承裕侍卫长萧让。明霞端了一盆清水,弓腰施礼:“姑娘,奴婢为您梳洗。”
林小雅却瞅着萧让,蹙眉道:“萧大哥,太子呢?”
萧让抱拳作揖:“不敢,姑娘称呼属下名字就行。太子前院,正向一然大师和明合德训话。”
林小雅深深吸了口气,有点心神不宁样子:“太子不会为难他们吧?”
萧让皱了下眉,他眼里林小雅早已是太子女人,怎么还惦记野男人,虽然大华国不太讲究女子贞操,但也不可明着给太子戴绿帽子。
林小雅猜到他心里想什么,心道姑奶奶是自由之身,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你家太子老婆,是你一厢情愿有木有。
“你不肯回答,我自己去找。”林小雅绕过他,往前院而去。
“姑娘,你不能过去。”萧让一个箭步过来,挡前面。
林小雅恼起火来,此时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尊敬她全因为李承裕关系,她这些侍卫眼中其实就是一件可有可无家具。
“都做什么呢?”李承裕伟岸身影从前院过来。
“太子殿下。”
萧让和侍卫们都躬身见礼。
李承裕略略额首,眼眸望着林小雅,勾勒出一抹灿若朝霞笑,径直走过来。
林小雅愤愤看了他一眼,转身跑会自己小屋,见他要进屋,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李承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问后面跟来侍卫长:“萧让,刚才发生了什么,姑娘为什么发脾气?”
萧让苦笑,难道太子没想过要好处罚林姑娘失贞问题!讪讪答道:“属下刚才言语上得罪姑娘,想来她还生气。”
李承裕脸色沉了下来,眸中掠过一抹冷酷,双指如钩掐萧让喉咙上,低喝道:“你好大胆子,我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
他都不舍得呵斥她,好大胆狗奴才。
“小该死,请殿下责罚。”萧让急忙跪了下来,从这往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得罪了太子,也不能得罪林姑娘。
“滚!”李承裕一脚踢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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