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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我想避免任何一丝不必要的风险。&rdo;

&ldo;那就理智一点吧，计算师。下决心让我跟你一起去。如果你作了决定，永恒时空依然存在，说明你的选择没错，因果链依然能闭合。那也说明你我都会幸存。如果选择是错的，那永恒时空就会立刻消失;不过如果你不让我去，永恒时空肯定会消失的，因为见不到诺依，我绝对不会去找库珀。我发誓。&rdo;

忒赛尔说：&ldo;我会把她带回来。&rdo;

&ldo;如果像你说的那么容易、那么安全，我去也没事啊。&rdo;

忒赛尔明显被摇摆的内心折磨得不轻。他粗声粗气地说：&ldo;好吧，一起来吧!&rdo;

永恒时空依然存在。

即使两人进了时空壶内部，忒塞尔脸上依然还挂着那种见了鬼似的表情。他一直盯着计数器上跳动的指针看。他已经为了这次特殊的航行，调过这台机器的测量单位，每格都代表了一千世纪，但指针还是以每分钟一格的速度跳动着。

他说：&ldo;你还是不该来。&rdo;

哈伦耸耸肩：&ldo;为什么?&rdo;

&ldo;因为我心里觉得不安。没有什么确切的原因，非要说的话，算是我长期以来的迷信吧。它让我心神不宁。&rdo;他双手交握，紧紧扣在一起。

哈伦说：&ldo;我不太懂你的意思。&rdo;

忒塞尔看上去非常乐意跟哈伦交谈，似乎这样可以驱散一些心中萦绕不去的梦魇。他说：&ldo;或许我说出来，你能理解一些。你是原始时代的专家，人类在原始时代生活了多久?&rdo;

哈伦说：&ldo;一万个世纪。或许一万五千个世纪。&rdo;

&ldo;嗯。从类人猿进化到现代的智人形态。对吗?&rdo;

&ldo;这是常识，没错。&rdo;

&ldo;那么同样是常识，人类的进化速度非常地迅速。一万五千个世纪就从类人猿进化到智人。&rdo;

&ldo;那又怎样?&rdo;

&ldo;嗯，我来自于30000世纪……&rdo;

哈伦几乎吓了一跳。他从没想过忒塞尔的故乡世纪原来在那么遥远的未来，也从没见过那些世纪的人。

&ldo;我来自于30000世纪之后，&rdo;忒塞尔又说，&ldo;你来自于95世纪。你我之间的时代间隔，是原始时代人类进化史总长度的两倍，但我们两个之间，差异有多大呢?我比你少四颗牙齿，没有阑尾，物理构造差异仅此而已。我们的新陈代谢系统几乎完全相同。最大的差异恐怕是你的身体能合成类固醇，而我的不能。所以我的食谱中必须包括胆固醇，而你不用。我能和575世纪的女人生孩子，这就说明我们之间的物种差异非常小。&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