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柄长剑破碎,连带着他那未知的第三只寄生魂一起析出成了魂晶,被钱成迅速的收入囊中。
由于刀柄的阻碍,钱成的身上并没有沾上多少被爆掉的脑子。
但几乎是零距离地观赏那成放射状铺开的脑浆,还是让钱成感到异常不适。
草草的摸了几下,一小叠魂卡也进了钱成的口袋,估摸着有五六张。
这次钱成没有再和死人说话了,耳朵飞的有点远,一只在台上,另一只在台下。好像是砸到了某位幸运儿,引起了一声急促的尖叫。
很难想象一个爷们能发出这种声音,可周围的人来不及发出嘲笑,因为引起这声尖叫的耳朵被以最快的速度甩了出去。
就像是拼夕夕的砍一刀,这一份幸运被没完没了传播了出去,台下又多了无数幸运儿。尖叫声此起彼伏,引起了阵阵骚乱,并且越来越大。
钱成突然想起了传说中那能带来好运的幸运兔脚,这耳朵似乎也有这方面的潜力。余光瞥向了台上的另一只耳朵,钱成最终还是没有过去捡。
耳朵的主人都嘎了,想来也是带不来什么好运的。
钱成看向了台下,孙映雪站的很近,俏丽的小脸上免不了溅上了一点黄白色的脑脊液。
只是她毫不在意,一双美目痴痴地看向台上的钱成,脸颊在周围地嘈杂声中爬上了一抹绯红,她笑的很美,像是夕阳倒映在黄昏的云彩。
见钱成看向过来,她伸手擦掉了脸上的粘稠,放入口中细细品尝着。
有点变态了。
但钱成只觉得被孙映雪放入口中,好像并不是那点黄白,而是他一样。
心中那始终翻腾不休的恶意,如同吸收到了足够的养分。在这一刻终于平息了下来,结出了最为饱满的果实,被人采摘而去,空空落落。
但恶之根还在,扎在钱成的内心深处,无可拔除。只待有朝一日,在被恶意滋养之下,又会结出一茬一茬的果实。
世人皆有恶念,念生恶意,意驱恶行,行结恶果。
这一刻钱成有所明悟,但又无法确定。他隐约是对孙映雪接近他的目的有了猜测,但这猜测实在是太过虚玄。
台上躺着的那位无头仔,是他杀的。和魂卡店里的那位不同,这点口角何至于杀人?是自己病的太重,还是第一次过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又或是受到了什么影响。
钱成分不清,但这种感觉他很喜欢。或许有朝一日他会厌倦,甚至是嫌恶。
可至少不会是现在。
“你身体里收纳着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啊。。。。。。”
钱成喃喃到,声音很小,也不知孙映雪有没有听到。她没有回答,只是就那样看着钱成,笑的很是灿烂。
钱成回报以微笑,转身走下了戏台。
戏台之下,热闹非凡。
短暂的骚乱之后,人群才发现战斗结束的太快,他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打赏。看戏不打赏,感觉就好像没看一样。刀兵峡民风淳朴,少有白嫖的人。这次被迫白嫖,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钱成也不在乎那点赏钱就是了。
至于台上横死的那位,死也就死了。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赌注。”
钱成向报名处的老头伸出了手,言简意赅的要着钱。老头倒也痛快,腕轮机一贴就转过去了三十万通用点数,接着又从兜里摸出了那枚异色银霜狼王的魂晶扔给了钱成。
“老头子我很久没见过你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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