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的东部,象征帝国皇权的君士坦丁堡大皇宫和维持这个古老又庞大的帝国维持运转的中心奥古斯塔广场都坐落在此处。君士坦丁堡是帝国的心脏,而东区便是这个心脏的中心。
在奥古斯塔广场的北面那段从君士坦丁堡竞技场及圣索菲亚大教堂之间的地方,也就是原君士坦丁堡大皇宫的原住址上,披上了晚霞的大理石建筑群三五成群地构成了整个帝国的jing华所在,而在不远处更恢弘的建筑群才是新建成的君士坦丁堡皇宫。
一路下来,绿树成荫,我和亚历山大还有护卫们的脚步止步于一处柱廊环绕的封闭庭院前方,这里便是我们在这座城市的家。
在外面人的口里,这里被称作塞奥法诺亲王的府邸,不过有些对这个家族不怎么友善的人因为这座宫殿的主人便把把这里叫做狼窝。第一次知道这个有趣现象时,我总有种重返德军总部的莫名赶脚。但不管别人如何称呼这里,我喜欢把住在这宫殿里的主人称呼为便宜老爹。
我和亚历山大的父亲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就是比较变态,嗯,这点光是从给我们取名字就可以窥出冰山的一角。可是,任谁第一次看到我那便宜老子的样子都不会把他归类到患上了间歇xing神经内分泌失衡综合征这一类急需砖家电击治疗的患者。
希腊人特有的黑se头发,脸部轮廓很分明,线条很有魅力,只是眼中那双深se瞳目和嘴边的八字胡让整个人看上去比较秀气,甚至带着几分文弱贵族才有那股子淡淡高雅气息。
很具备欺骗xing,但任何熟悉这货的人都晓得,他能够单手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抡半天不费劲,在一年前,他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拿着把刺剑,走着风sao的步法在庭院里面上蹿下跳让我和亚历山大一起挑战他,我们的剑术比较烂,总是被他打得满地找牙。
有时候想想,总感觉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打我们,在这距离二十一世纪还有好几百年的时代,很少有老子不揍儿子的。但他就是不打,最多也就是跟我们练剑而已,而跟我们对打的武器视心情而定。小时候的亚历山大因为惹恼了他,丫的居然抄起三十斤重的战斧,而可怜的亚历山大只有一柄手指头粗细的刺剑,我永远忘不了亚历山大那天在飞沙走石和斧光刀影里几乎给吓尿的表情。
进到宫殿把马匹拴进马厩,就有仆人过来告诉我们,晚餐时间很快就到。
吃过午饭再从君士坦丁堡西点军校离开距离傍晚还有数个小时的时间,但刚抵达家就吃晚餐挺郁闷的。
古代就这样,交通不便利,就算是骑宝马弄到四档都开不出170公里的时速,最多也就100,还是短时间加速的那种,再加上,路上有没有红绿灯,搞得我经常艳羡那些穿越到超高科技星球去的人。
吃饭的时候,便宜老子一边给我们两个一人一块烤羊腿的机会向我们问了问我们的凑钱进度。
我有点错愕,我们那笔将来打算用于招募军队的资金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便宜老子每个月给我们的ziyou自配资金。他作为提供者,又不笨,只要稍微动动脑筋就能猜出个大概。
亚历山大嚼着羊腿肉反问到是不是出现了什么不便。
“尼基斯!”
我放下手上的水晶杯,咽下一口食物,然后侧目看了过去,便宜老子那是在叫我。
“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这是一件私事,但也是件公事!”
便宜老子的表情很严肃,很郑重,连亚历山大都给弄得暂时心头上的烦事重视起那件事情来。
我打起jing神:“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凯撒!”
在我们这里,如果一个人被受封为凯撒,在许多情况下,不管那个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头衔,出于尊重和郑重,从传统上来讲,我们都必须称呼他为凯撒,即便他是父亲。
“如果你做得好了,你们资金的缺口,我可以帮你们补上。”便宜老子笑得很风sao,但他往往笑成这样子总没好事。只见他伸出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都知道,我们家一直想着扩大跟西边那些个国度的贸易渠道。”
我和亚历山大一同点头,这个算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