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昱四人离开的时候没有见到玉凝,他们也没有和玉凝打招呼。因为买票的座位关系,她们四个并没有坐在一起,顾问和云越坐在第一排,南昱和宫沫坐在最后一排。
汽车是开往隔壁县城的火车站的,宫沫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况,神『色』越发的复杂起来。
白墨和秦燃造的堂子是赌钱,各种花式的玩法,本想着进去看看,可是进门容易出门难。
临江县确实是一个落后的县城,先不说交通,就这些乌烟瘴气的市井氛围都是要追溯到民国的。
什么帮派,什么赌场,什么迪厅,都是南都市早就淘汰了的。
可是酒店的床下面藏着大砍刀和钢管让他们确实吃了一惊。
“你确定白墨是知道真相的人?”南昱和宫沫一样也在考虑昨晚的事情,过了许久才问了这么一句。
“就白墨和她关系最好,也没查到什么有价值。上一次来的时候遇上个林超倒是说了一些有的没的,不过被白墨搅和了。”宫沫叹了口气,语气有些低沉。
“总觉得这事不简单。我感觉我已经打草惊蛇了。”南昱说着就瞥向宫沫“我一直想问你参与进来能得到什么?”
“总之对你南昱没坏处就行了。”宫沫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昨天要没有我,白墨能吭声?我们今天能走?”
“白墨防着你,不想让你呆临江县也是真的。”南昱毫不留情的呛了宫沫一句。
于是两人就闭目养神,不再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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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开学,玉凝迟到了一周才回学校报道。
玉凝去上课那天,大热天穿了秋天的长袖校服外套。
“你不热么?”云越奇怪的看着她。
玉凝摇摇头不说话,她收拾好书包“英语课你帮我请一下假,我有事。”然后拿着书包就出了教室,云越发现这次玉凝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也许是太热,伤口有些发炎了。她直接去了医务室。医务室的医生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有些责怪“这么热的天你还穿长袖,手不想要了吧!”
玉凝抱歉的笑笑“医生,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伤口吧。很疼的。”
“还知道疼,伤口发炎了知不知道。”医生拆开她的绷带“你这是刀划的吧?谁这么缺德,得有五厘米长吧这?”
“谁干的?”略带愤怒的声音在她身后想起,她回头就看着南昱满眼喷火,脸『色』难看。
“小子,你别吓着人家!”医生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男人,为人随和幽默。
“我先给你用酒精消毒,然后上『药』,记得别穿长袖了,还有,手不能碰水。”
玉凝点点头,酒精弄上伤口,玉凝忍着痛一声不吭。
处理完之后,医生让她回去休息,注意别发烧了。
南昱跟着玉凝走出南高,玉凝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跟着我干嘛,回去上课吧!”
“你还没说谁弄的?”南昱挡在她面前大有她不说就不让她走。
“我妈!”玉凝说完越过他就离开。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因为南昱几人便对她横生怒意她就觉得委屈,尤其是她母亲还不停跟她打听顾问的事情。
直到她说了和几个人并不熟才作罢,还厉声警告她不能和他们来往,她不过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她母亲就对她拳脚相加,反抗了一下,他妈妈就抓起桌上的西瓜刀冲她砸过来。
一个母亲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才会如此的下狠手?她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