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子言先后两次打断他的夺舍秘法,早已让他的灵魂不堪重负,几乎无法顺利完成夺舍秘法。
如今对方居然想再次打断自己的夺舍秘法,而且还是提前告知了自己。
况且你不是在逼问我有关家族传承和宗家的问题吗?
为什么突然执着于验证功法?
汝母之,此乃人之所为否?
……
公孙子言见公孙缑久久没有行动,眉头不禁微微紧蹙成一团,面露沉思。
公孙缑见此,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施展出夺舍秘法,
而随着秘法的施展,他右手的彻底断裂的指骨和掌骨,再次快速愈合。
眼看他的右手就要彻底恢复正常之时,公孙子言却是神情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仔细一想,还是不印证了吧!”
“毕竟这些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真正重要的是有关家族传承的事情。”
“说吧!你们宗家到底有没有在家族祠堂中豢养妖兽!”
见话题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之上,公孙缑不禁为之一怔,虽然刚刚强行催动的秘法并没有发生中断,但他还是如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的精神瞬间变得萎靡起来。
“你!你!你!”
他高抬右臂,用那长着如同钢针一般肉刺的右手指着公孙子言,嘴中被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自打夺舍到这具身体以来,他便一直都是说一不二,万人敬仰的宗家大少爷。
平时只有他愚弄别人的份,哪有人敢愚弄他?
可是今天,公孙子言从最开始的隐藏实力,戏耍自己,到刚才的言而无信,打断夺舍秘法,再到现在的强行要求自己催动秘法,却不再打算印证。
对方不仅一而再再而三地愚弄他,而且还变本加厉,简直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嗯?”
公孙子言看着公孙缑那如同野兽爪子一般的右手,眼中浮现出些许诧异。
“你这恢复武技副作用这么大吗?
早知会这样,你就不要继续施展了!”
公孙缑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暴怒,反而露出一丝阴冷笑意。
“呵,我这武技还有其他的妙用你没见识到呢!”
他这样说着,右手指尖的肉刺陡然一黯,变得漆黑如墨,表面更是显露出些许鬼脸,几滴乌黑粘液开始自肉刺的尖端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