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不快,雪上霜看不见后,花清祀才坐回去,弄了弄衣摆乖乖坐好。
喝醉了,礼节倒是还记得。
“喝了多少。”盛白衣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拉过她有些凉的那只手捂在掌心。
她杏眼滴溜溜地转,细声细气,音色有点拖。
“不知道,没,数。”
他双眸深邃又带着笑,“靠着我睡会儿。”
她哦了声,说‘麻烦了’很听话的把额头靠过来抵在他肩头,盛白衣忍俊不禁,手臂穿过她脖颈,把她揽到怀里。
“有没有不舒服。”
她贴在脖颈处,觉得舒服轻轻的蹭,盛白衣低着头,她呼出的酒气刚好在下颔位置。
温温的热意,刺的他浑身酥麻。
“没有。”
“头疼不疼。”
“不疼。”
也是很乖,虽然有醉意依旧有问必答。
他在发心亲了下,“乖,靠一会儿。”
然后跟远洲说,“开慢点。”
到家的时候凌晨时分,盛白衣抱着她从自己这边上楼,在送去她的房间,闻韶提前开好暖气,一进屋暖呼呼的。
花清祀嘀咕着渴了,要喝柚子茶。
先把她安顿在沙发里。
“乖乖等我好不好,我去泡柚子茶。”
她还是坐的笔直,屋里暖气很足,加上喝了酒,就觉得闷的慌好像都出汗,脑子有点失聪的状态却也很乖的点头。
盛白衣把她盯了会儿,伸手蹭了蹭她嘴角,一步三回头见她没动才去楼下。
五分钟都不到,刚接了水烧着,花清祀就扶着墙壁下楼,很多年走熟的路,虽然很慢倒也下来了。
“你怎么下……”他站在吧台外,一回头花清祀就扶着墙露出小脸,楼上太热自己把外套脱了,露出里面穿的正红色毛衣裙。
是一件交叉小v领的,有少许的性感知性,露出了锁骨一点胸,项链的吊坠拉长靠近v领处。
裙子刚好到膝盖,小开叉,有条腰带系着,衬出她腰身。
她皮肤白皙,红色最衬她。
而这裙子总是性感过多,加上喝了酒,站姿不够规矩,妩媚纵生,更不说膝盖下细白的小腿。
盛白衣敢保证,这件裙子的风格绝对是元词挑的。
他捏了捏眉心,迫使身体里的躁动冷静下来,上前拉着她的手,她真的太热手心里都是汗。
“怎么下来了。”
她歪着头靠向墙壁,“很渴。”
“再等等,水还没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