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没有吃药的结果时,头疼欲裂。
房间窗帘紧闭,加湿器在运作,花清祀翻了几个身也不想起来,头太疼,口干舌燥好像嘴唇都皲裂。
下意识的舔了口,碰到破皮的地方疼的一缩。
脑子里刚有一个疑问。
怎么回事。
下一秒是回想起什么。
在楼下……
他跟盛白衣?
桌子上坐着,拥抱在一起,接吻?
他说了句什么来着?
她费劲的回想着,想起来的一刻,浑身血液逆流,脸颊血红如血,侧身藏在枕头里。
他说:身子真软。
太羞耻!
花清祀不住捶床,反反复复思考,明明没有很醉,怎么到家就醉成那样!!!!
被他哄着,说了喜欢,说了在一起。
这些都还好。
为什么他要讲那种话。
为什么。
她的小心脏承受不来。
她仿佛看见,那一刻的盛白衣。
野欲又性感。
“啊,花清祀,你都做了什么!”
疯了,真的疯了!
花清祀在床上,鸵鸟藏头的姿势摆了有十分钟,才苦着一张脸下床收拾衣服去浴室。
脱下元词挑的裙子时,狠狠砸在换洗衣服的架子里,她觉得都是这身衣服给闹得。
指不定,盛白衣会觉得故意穿这种勾引!
太烦人了!
泡在浴缸里才觉得舒服点,然后脑子里又开始逐帧播放昨晚有些荒唐的事,盛白衣这算醉酒占便宜吗?
趁她喝的晕乎乎的一度‘冒犯’,如果算自己能算受害者吧?
然后,接下来该怎么面对?
抵死不认,还是乖乖在一起,这一想思绪就岔了想了许久,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凉下去,才起身冲了次热水换好衣服出来。
没走两步一抬头就顿住,第一反应是躲回浴室,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又太过明显。
短短功夫,脑子里已经想了千万遍。
断片,当作不知道?
可这样做,自己是不是很渣女。
“醒了,来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