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对弈,两人拉锯了很久,终是盛白衣获胜。
输了棋元词也没叽叽哇哇,努努嘴,“清祀睡着了,你先把她抱去卧室,避免着凉。”
盛白衣嗯了声,说,“你们玩儿。”
“你给她拍拍背。”
生白衣不解。
元词解释,“她喜欢这样,让她安心。”
盛白衣恍然,难怪那晚露营,一开始抱在一起花清祀诸多不习惯,后来是无意帮她拍背想要安慰,她才睡过去。
“谢谢。”
元词嘴上大咧调侃,心里还是想闺蜜遇到好男人,有好归属的,当然这个前提是花清祀对盛白衣也有感情。
抱她的时候,盛白衣动作很小心,一手护着后背,一手穿过腿窝,让她靠在怀里。
等他们俩上楼了,江晚意漫不经心的说,“还以为你会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沈寒衣哪里不好吗。”
“他能哪里不好,就是看你这么护花清祀,总觉得要反对下。”在餐桌上,晓得盛白衣动作时元词那个架势,江晚意真觉得她要掀桌闹上一番。
他还在考虑一边兄弟一边青梅该帮谁。
结果——
反转来得太快,就打趣了几句就不了了之。
“你有病。”元词骂他,眼神像在看傻子,“清祀是我闺蜜,我巴不得她好好的,怎么会反对。以前那些男人什么货色,三教九流,其心不正,居心不良!”
江晚意哂笑,“说得你好像很了解寒衣一样。”
不了解。
但架不住闺蜜喜欢啊,闺蜜都喜欢的男人,她能说个不字么。
盛白衣抱着花清祀上楼,很自然的去自己卧室,她睡的很乖,就是放在床上时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
右侧缠着绷带,放下时还特意避免。
“寒衣……”迷迷糊糊间,绵软的喊了声,喊得盛白衣心动,心软,心痒。
“嗯。”
这一声后再无下文。
盛白衣也这样坐下,靠在床头,稍稍抵着她后背不让她翻身,轻轻的拍着背,窗外雨声滴滴答答,当中穿插着来往车辆。
临街而住都是这样,避免不了。
有点吵,却极有烟火气息。
楼下,元词跟江晚意下了几盘也困了,“我也去睡会儿,你自己玩儿。”
都没人了还玩儿什么。
“我打算回去了。”江晚意拎着棋子摩挲着,偏头看着窗外,雾霭沉沉雨连成一片。
“随你。”元词困了,打了几个哈欠,从客厅离开时看了眼窗户边,闻韶还坐在那边看书。
也不知什么书那么好看,眼睛都不挪一下。
人一散,就安静了。
江晚意靠着沙发,就一直盯着外面的雨,在屋檐上汇集从廊下连成一条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