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衣洗澡去了。
而花清祀在墙边站了十分钟,才拖着发软的腿坐到沙发里,想喝口水刚摸到水杯就看到茶几边的沉香木。
淋了雨,上面还沾着些水珠,小穗因为淋湿都搅在一起。
她也是鬼使神差捡起沉香木,抽了两张纸巾裹着想要把水吸干,伸手端起水杯喝了大半杯。
嘴角有水,准备舔时——
猛地想起,他舔她嘴角的时候。
即使看不见只有观受。
也觉得,那时他的……
很欲。
“唔,花清祀!”
脑子不可控的回味,太羞人了,双手捂脸瞒在腿中,“清醒点,冷静点,你是个大姑娘没事的。”
可越是这么说,脑子越是回想。
想他的吻,他的呼吸,他的气息,他的话,他僵直比她还要滚烫的身体……
花清祀魔怔了。
祀儿——
有人这样喊过她吗?
好像没有。
为什么从他嘴里喊出来,这么撩人。
就很烦人。
花清祀深吸口,起身下楼,被逼疯样去楼下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然后看着热水壶又走神了。
这次不是在回想那几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而是在想盛白衣说的话。
不是自己喜欢他吗?
怎么就成了他喜欢自己,喜欢自己吗,难道不是当做妹妹在照顾?
是……
太同情自己,误以为把同情变成了喜欢。
他都32岁了应该不会把自己的感情弄错了吧,说了喜欢就应该是喜欢,不会带着什么同情吧。
“沈寒衣。”
“你这人有点讨厌。”
“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冷不丁的一句,吓得花清祀一抖,抬眼,他就从楼上下来,穿了件奶白色的圆领毛衣缓步而来。
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是湿的,擦的随意很凌乱但又乱的很有个性,碎发有些遮眼,眸子绯红,眼尾细长,就算不笑这样的眼神也非常勾人。
“在做什么,泡茶?”
花清祀抿抿嘴,下意识想躲他,但盛白衣已经进了操作台,原本宽敞的空间在他进来的一瞬就狭小起来。
“嗯。”她往后退,退到柜子边。
操作台上摆着一罐柚子,盛白衣看她眼,“想泡柚子茶。”
“嗯。”
“不是让你别动,乖乖等我。”
盛白衣冲她一笑,拿着勺子舀了些柚子酱在茶壶里,兑了几勺蜂蜜在添热水。
“祀儿,你还没说……”
“我哪点讨厌。”他故作不知的询问,心思有点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