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好,哪里有在南洋舒服。爷,我都来了五年多,您啥时候才让人把我替换回去。”
魏曜:……
这一晌他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这马老板是九爷的人,而他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人。
“少贫嘴,九爷过来是有事。”闻韶上前,从外套里取出东西,平摊在牌桌上。
“这几个人,有些离了东都,有些还在,改名换姓了,把祖宗三代的背景都挖出来。”
“这些……”马辉拿着东西去看盛白衣。
盛白衣敛着眼眸,“我在查一件旧案。”
马辉不敢多问,应了声,阴狠的眼神又去看魏曜。
闻韶介绍,“这位是魏总,凤三爷的人,有什么消息让他转交,在东都有什么事也可找魏总周旋帮忙。”
“找我?”一下被抬得这么高,魏曜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闻韶笑容可掬,“自然找您,魏总是三爷的人,地位人脉非一般人能比拟。”
马辉在旁憋笑,不小心跟盛白衣对视。
“九爷,我跟您很久没见,有些账目上的事需要您过目。”
盛白衣起身,随马辉进入包厢的偏厅。
“九爷,您怎么亲自来了东都。”关上门,一转头马辉就不是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自从那位过世,东都就一直很乱。”
“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马辉掏出烟,盛白衣接了,衔在嘴边偏着头凑近打火机,看着他低敛的眉眼,“我听说了,钱锐那个瘪三跑去南洋闹事,东躲西藏很久才跑回来。”
“一个钱锐犯不着您亲自来,说一声我自然会好好去收拾他。”
盛白衣深吸口,“没听到别的消息?”
想了会儿,马辉摇头,“倒是没什么消息。”顿了顿,他猜到点,试探着问,“九爷是怀疑钱锐跑去南洋闹事,是因为——”
“嗯。”盛白衣也没隐瞒,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东都的人没有任何理由跑去南洋闹事,这不得不让他多想。
这件事复杂,一时间马辉也不知说什么。
烟抽了一半才开口,“九爷查的案件是……”
“23年前一起车祸案。”
“这件事跟三爷有关?”
“私事。”
“那怎么用三爷的人。”马辉不解,九爷的私事哪里犯得着凤三爷的人,这些年,盛白衣也在东都安插了不少人。
“你问的多了,阿辉。”
马辉垂首,“抱歉九爷,就是许久没见您一时有些激动。您放心,那几个人就算掘地三尺我也给您挖出来。”
盛白衣嗯了声又跟他交代另一个事,“最近有人跟着我,在不打草惊蛇情况下把底细摸清楚。”
“跟着您,是东都这边发现您了?”
这件事有趣了,盛九爷来南洋连自己的人都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跟着他,钱锐前脚去南洋闹事,后脚盛白衣跟来就被跟踪?
马辉摸着光吞吞的头,“需要安排些人保护您吗。”
“不必,我带着远洲。”
马辉哦了声,花了些时间把最近几年东都的形势说了遍,“目前来说,势力分成四派,相互掣肘,私底下似乎有个约定,谁能查到那位的死因,这东都的王就让谁继承。”
盛白衣低眉敛眸,摩挲着沉香木的珠子。
“这四派,就没秦家?”
马辉面色沉沉,低低说了句,“不瞒您说,还真没秦家掺和进来,唯一有的联系只怕是秦家跟那位小姐的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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