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臧高元带兵继续突袭的时候,慕容三藏带领着残兵来到县衙门口。
残兵们疲惫不堪地站在县衙门口,他们的衣甲破损,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他们的脸上刻满了痛苦和劳累的痕迹,眼神中透露出难以言表的疲惫和失落。
有人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双手紧紧握住一柄残缺的战刀,仿佛在回忆着那场生死搏斗。
还有人靠在墙边,脸上的表情痛苦而无助,一股剧痛从伤口处传来,让他无法忍受。他们的甲胄上布满了泥土和鲜血的痕迹,披风上的杂草残留。
其中一位士兵抬起头,他双目阴沉,脸上深深地刻着刀痕,眉宇间流露着坚毅和无尽的悲痛。他艰难地喘息着,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另一位士兵的伤势更加严重,他躺在地上,浑身鲜血染红了土地。他的呼吸微弱而急促,咬紧牙关。
这时,一名小吏走出府衙,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连忙迎了上去:
“慕容将军,您不是在前线作战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容三藏抚了抚疲惫的脸,凝视着远处,艰难地说道:“请告诉程先生,我等不辱使命,成功拖住敌军,现来复命。”
小吏听后不敢怠怠,带着慕容三藏步入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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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后,县衙大厅
慕容三藏行步如风,来到程衍身前,向他禀告:“程先生,第一步计划成功。敌军不知城中有诈,已经突入城内。”
程衍笑呵呵地对慕容三藏说道:“慕容将军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慕容三藏听后,朝他行了一礼,转身走了。
程衍望着他的离开,唤过一名士兵,吩咐道:“通知谢科和王勇两位将军,客人已经进城,而接下来的事情要看他们的能力了。”
士兵迅速离去,程衍来到县衙大厅门口,眺望着远方。他低声自语道:“一切准备就绪。但愿不要发生意外。”
突然,萧嘉出现在程衍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
“要论洞察人心的能力,非你程衍莫属。小生倒要看看,这些敌军突入城内,却发现这是一场阴谋,进退不得的表情。”
程衍听后,搂着萧嘉的臂膀,含笑地说:“我只不过是借助人心,哪有你狠。为了不给他们留下粮草,鼓动百姓内迁。这样一来,他们就必须打下彭城。”
“哪里哪里,小生只不过是借用古人之计罢了。”萧嘉忙摆手,推辞地说。数息后,程衍望着天空,沉思默想。
萧嘉见状,安慰他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天意吧。”
程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和萧嘉一起走出县衙,朝着他们的住处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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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城内的主要街道上,暗探们已经完全布控。百姓们都躲在家中,门户紧闭,不敢外出。
而在紫阳街上,谢科和王勇指挥着士兵们,摆开了严密的阵势:
前排的长枪兵整齐地站在战场前沿,他们身穿重甲盔甲,手持着长长的利枪。
他们的铠甲反射出战火的余光,闪烁着寒光。每一个长枪兵都站得笔直,目光坚定而警觉,准备随时迎战敌人的袭击。
在长枪兵们的后面,隐藏在厚实的盾牌后面,是一支精确而致命的弓箭手队伍。他们身穿轻便的皮甲,手持弓箭,心神专注地注视着前方。
他们瞄准前方,准备在第一时间发射致命的箭矢,给敌人以致命的威胁。
在中军的轻骑兵沉稳地列队而行,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芒。骑兵们手持长矛,保护着军队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