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隔壁坐落着一座普通的茅草屋。茅草屋四周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伯父,这就是关押三个人质的地牢吗?”沈佑铭穿着蓝衣,手上握着一把佩剑,站在身穿紫色花袄的中年人身畔道。
中年人抚了抚胡须,嗯了一声,几步走到茅草屋前。他反过头看了看四周,睨视了一眼。确定没人,他推开木门说了句:“跟我来。”率先走了进去,沈佑名带着疑惑,也跟了进去。
只见里面墙上似有一个圆形发光物体。沈佑名走上前去,端详着,猜不透这个物体代表什么。
中年人背着手,走上前轻轻一按“咔”的一声。一道红木门移开,露出仅供一人行走的通道。
沈佑名悄然移动到中年人身后。他歪着头看着,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中年人冷笑一声,弯曲着身子,钻了进去。沈佑名见此,也跟着一块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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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共分为两层,上面一层是用来关押老人和孩童的。最底层密室中关押着一个身份特殊的婴儿。
沈佑铭随着中年人下到最底层。一个光着膀子,面上带着疤痕,露出胸口毛的壮汉迎了上来,恭敬地说道:“老爷,您来了。”
"嗯,这两天那个婴儿境况如何?有没有听话?"中年人眸子瞟一眼壮汉,开口询问道。
壮汉摸了把短须,苦着脸道:“老爷,属下是想尽了办法,但是那个婴儿就是不开口。逼急了,属下只好用手掐着婴儿的脖子,才喂了几口奶进去。”
“这样可不行,他可是事关我们这次全盘的谋划。要是他不听话,可就麻烦了。这样头前带路,老夫去会一会他。”
中年人眸子点了点,沉思了一会儿,对壮汉说道。“是,老爷”壮汉答应一声,带着两人来到一间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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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一个裹着黄布的婴儿躺在一张桌子。他张着嘴大声哭着,头左右摇摆着。他灵活地躲开瘦弱汉子递过来的木制奶瓶。
中年人走上前去,推开瘦弱汉子,拿起瘦弱汉子手中的木制奶瓶。
他左手按住婴儿的脑袋,用嘴戳在婴儿的嘴唇上。婴儿的嘴唇上戳破一个口子,他把嘴探入其中。
“呜呜呜”婴儿蹬着腿,流着眼泪,含着奶水。不一会儿,中年人见差不多了,松开奶嘴。婴儿一个呕吐,将奶水喷了出来。
中年人恼羞成怒,扬起巴掌,“啪”一声,扇在婴儿的脸上。
他将奶瓶向后抛了抛,抛给身后的沈佑名道:“你这个小崽子,老夫好心喂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
“来人哪,给老夫将这个崽子的衣服扒了。四脚捆在木棍上,抬起来跟老夫,朝上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