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延不屑地说:
“他只是士兵,出身低微。”
杨昭乐了,嘴角微勾:
“出身低微就不能改变命运了?
关羽出身低微,成了汉寿亭侯。
张飞出身低微,立功封新亭侯。
高祖行伍出身,不也改命了吗?”
杨昭一口气连举了三例,反驳徐子延的话。
之后,他喘了口气,嘲讽道:
“只会拿出身说事的人,成不了大事!”
徐子延闻言大怒,嘶吼道:
“小子,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昭抱着手,微微一笑:
“只会拿出身说事的人,成不了大气候。
想要改变命运,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男儿功名马上取,收回关山五十州。
像你这般恬不知耻地给氏族当狗。
靠剥削百姓和残杀朝廷军士来晋升,
永远也别想封侯拜将、青史留名!”
杨昭的这番话刺激到徐子延的痛处。
他奋力挣扎着,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面色狰狞道:
“小子,你以为某家不想自己争取吗?
某家乃河东道杨县人也,少时遇干旱。
随百姓南下讨食,被琅琊王氏收为家将!
本以为能一展所长,没想到王氏道貌岸然。
名为家将,实为家奴,整天替他们做肮脏事。”
徐子延说到此处,眼中充血,不忿地道:
“你以为某家有得选吗?没得选。
世道就是这样,为活命只能如此!”
杨昭听完他所言,敏锐地捕捉到他语言中的破绽。
他心中一动,和颜道:
“敢问将军和汉末名将徐晃是何种关系?”
说罢,他眼眸一凝,紧盯着徐子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