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眉一挑,笑得恣意横生,&ldo;&lso;物竟天择,适者生存&rso;,这道理无论放在古今中外皆合适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存在价值,我哪管得了那么多。&rdo;眼神一冷,又道:&ldo;只要别人不将那些妖娥子探到我身上,谁管你那么多?&rdo;这种事情姑娘她会怕?还不够层次。
话落,意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她的意思很清楚,罗隆当作没听见。中途弃场有违本性。
物竟天择,适者生存。
多隆咀嚼这句话,不觉眼睛一亮,竟觉得这八字比无适合这些龌龊事儿呢,也是适合自己的本性。想来罗衣对这些事儿心里也是雪亮的,莽撞的外表下有一颗绝对不含糊的心,不是懦弱天真,让他很满意,心里的期待得到了满足。
多隆看着她直笑,笑得罗衣浑身鸡皮疙瘩齐跳舞。
&ldo;笑够了么,笑够了就放开我!&rdo;人都走了他还想抱到几时?罗衣压着声音说,还是不敢太大声,怕召来人。
多隆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得更紧了,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开始算账了,&ldo;你怎么会来这么?简直是胡闹!&rdo;
听到这么正儿八经的话从这人嘴里吐出,罗衣怎么听怎么刺耳,不禁狠狠鄙视了他一翻。胡闹才是这人的家常便饭,自己这样说也不觉得害臊么?
事实证明,脸皮厚的男人是从来不会为这点小事而脸红的,反而理直气壮的教训起她来,&ldo;你以为王府是什么地方,由得你当自家后院一样耍闹?若是被当成了刺客看你怎么办?唐礼那小子呢?他不是一直跟着你么,跑哪儿去了……&rdo;想到竟会在这种地方见到她,多隆真是又气又急,不由得迁怒起了唐礼。
罗衣受不了的一个手肘撞向他的腰,低吼道:&ldo;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啰嗦做什么?又不是我想来的,我是被人请进来的!你又怎么在这儿?&rdo;
多隆揉着疼痛的腰部,使劲儿瞪她:&ldo;我阿玛是勤郡王,小爷是贝子,自然是来喝喜酒送贺礼的!&rdo;
怕是来瞧热闹的吧。这人本性之恶劣,罗衣心里已有底了。
多隆想想不对劲,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敏锐的问:&ldo;谁请你来的,为了什么?&rdo;
&ldo;一个女人!&rdo;罗衣不耐烦的说,抽不回手,想起刚才这人是怎样欺负自己的,马上焰火重烧,于是始作俑者华丽丽的被一脚踢飞了出去。当她是死人啊,动不动就吃豆腐揩油,想死就早说。
猝不及防之下,多隆还真被她的怪力给踹飞了。
&ldo;哎哟!&rdo;
&ldo;哎哟……&rdo;
听得物体落地声,罗衣得瑟了,不过下一刻听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罗衣心里狐疑,忙走出去凝目一看,待看清楚多出的一个人,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吃惊。
&ldo;皓、皓祥?你怎么会在这儿?&rdo;
可怜的混血美男子看似薄弱的身躯完全成了某男的垫背,两人华丽丽的跌成一团,皓祥被多隆压在身下,胸口喘不过气来一脸痛苦,白玉般的脸蛋憋得通红。多隆则下意识的拥住了皓祥,可见刚才罗衣使的力气有多大,女人的记仇本事有多强。
罗衣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两人,摸下巴微笑。这一幕怎么这么有爱呢?忽视两人的表情,真是让人看了忍不住激动万分啊。当然,罗衣也只是欣赏那么一下下,脸上带着遗憾的表情跑过去像拨萝卜一样拨开多隆,亲自扶起胸闷气少的美男子。
&ldo;皓祥,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rdo;罗衣责备道,浑然不自省自己才是那凶手,害得皓祥痛苦的罪魁祸首。
&ldo;我……&rdo;皓祥若笑,额角一阵阵抽痛。他先前看见多隆往这儿来了,真怕这外表性格皆不是什么好人的朋友兴起去闹洞房,到时鸡飞狗跳丢脸的可是硕亲王府,不得已方向他阿玛请辞过来瞅瞅。刚才听到两人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幻听出罗衣的声音正要去瞧瞧,没想到多隆突然跌了过来,将没有防备的自己一起撞掀了。皓祥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想着:瞧刚才多隆那模样不像自己跌倒的哦,像是被人踢出来的。
多隆也站起身了,相对于皓祥他完全一滴点事都没有,不高兴的指控道:&ldo;衣衣,你偏心!我也受伤了啊,你怎么不来扶我?&rdo;说着,皱眉挤脸,装出一副心口痛的模样。
罗衣鄙视他一眼,&ldo;你能和皓祥相比么?人家是绝世美男子,而你?哼哼,混蛋一个,太邪恶了,连瘟神也怕的家伙。&rdo;
皓祥好笑的看他们拌嘴,见这两人相处愉快(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心里为多隆高兴,问道:&ldo;阿罗,你怎么会在这儿?&rdo;难道是对他家哥哥余情未了,也来捣乱的?纯洁的皓祥只能这样想。
&ldo;嘻嘻,你们家伟大又有奉献精神的嫡福晋很有爱的拿咱们家皓祥美男当鱼饵将我这条鱼引诱过来的!&rdo;罗衣说着,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皓祥在月光中犹如上好白陶般的脸蛋,绝美秀色非常,害得她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多隆不高兴的哼了声,也嫉妒的看着月光下的美男。
皓祥脸色一沉,俊美的脸庞变得僵硬严肃。罗衣拍拍他的肩膀,不甚在意的笑笑,&ldo;呐,别想太多。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别人欺我一分,必还以十分颜色。我是不会吃亏地。你们真心拿我当朋友看,我也会记在心上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