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法突然一改嬉皮笑脸,非常严肃地道:“可耻?哼~那你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可耻的人和事,记住一个道理‘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善人’。只要不违反法律法规,达到目的就好。”
许小馨还是觉得用一位花甲老人这辈子最在乎的事情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心里的正义感让她无法决定这么做。
她要好好想想,一个人抱着一盘子鸡,进卧室静静。
她抑郁的样子,让钱哆元叹了口气,就怕她没有笑容。
“馨,不如我陪你出去走走,馨……”他想追上去。
乌尔法摇摇头,用钱哆元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郎有情妾无意,你是火命她是水命,注定无法相融,作茧自缚,何必呢?”
钱哆元闻言拐回来,瞪着乌尔法:“你的话什么意思?”
他家人之前拿着自己的八字和许小馨的八字去八仙庵找老道算过命。
算老道说他是火命,许小馨是水命,两人如果在一起,会让他不好。
他当时心想着,结了婚后过日子,夫妻二人没有绝对公平付出的,肯定也是一方包容另一方多一点。
到时候他多迁就许小馨一些,就可以了。
可眼前这家伙怎么会知道他是火命,许小馨是水命?
莫非偷看过他们身份证推算过他们的八字?
“没什么,就是看见了一段悲惨的孽缘,可惜喽!”乌尔法躲开钱哆元,擦擦手准备走。
钱哆元拿起桌上的鸡腿骨朝着乌尔法的头上砸上去。
再说他和许小馨是孽缘,把他头砸掉。
乌尔法敢怒不敢言,狠话在嘴里转了三圈也没放出来。
忍住了怒气,说道:“要不是看在我的秘密都在你们手里,就你这太岁头上动土的举动,我早就把你化成水冲到臭水沟尸骨无存了信不信?”
午夜十二点。
贵阳龙洞堡机场。
一身黑色轻便休闲装的古月卿,拎着行李箱风尘仆仆的出了站。
这时间点落地的乘客不多,很容易就打上了出租车,后排入座。
司机勤快地帮他把行李箱放到了后备箱,进了驾驶室,见这乘客面色不佳,就像是来复仇的。
司机不敢怠慢,恭敬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您要去哪里?”
“苗寨阿旺朵酒店。”
“好的,请您系好安全带,注意途中颠簸,路途较长,您可以先休息些时间,到了我叫您。”司机欢快的应承上。
从这里到阿朵旺酒店可是个大单,路途较长,最少净赚小一千块。
古月卿却是无心感受司机师傅的热情洋溢,看看手机上的时间。
窗外深蓝色天空被淡淡的云遮住的圆月。
这个点儿,许小馨和钱哆元已经睡了吗,他们睡在一起吗?
心烦意乱,愤怒也促使他的呼吸越发粗重,无处可撒气,“嘭~”狠狠一拳砸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司机心里草泥马,砸谁车呢?
可这乘客人高马大,魁梧得很,想骂又怕打起来打不过。
毕竟这一趟是个大单,也不能该赚的钱不赚啊!
忍着气愤,装作关心地劝道:“先生您看上去很不开心,我不知道您是什么原因不开心,但是人生就这么回事,头掉也不过碗大个疤,我做生意赔了个精光,负债也有五十万,看我还不是乐呵呵的活着。那个您手疼吗,要不要我给您买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