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季不暖刚刚有一丝丝的可怜,可怜的都引起了酒吧老板的注意。来轻尘莫名的瞅了他好久。真觉得开了十多年的酒吧,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可这样的一位爷儿也真是挺不容易的,一个大老爷们自己一个人叨咕了半天,说的断断续续,抽抽搭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姑娘失恋想不开了呢!来轻尘轻泯了一下嘴唇,觉得季不暖蛮有意思的,等着他醒了这个朋友也就交一下,虽然觉得他好像一个白痴,可是白痴之人必有可爱之处,不是吗?
季不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醒了以后还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身在酒吧,桌子上一瓶啤酒,还剩一杯的量,他这就样醉了吗?还有他昨晚干了什么,只记得自己好像看见了苏白,和他道歉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原谅自己了吗?季不暖伸了伸懒腰,看了眼手机:5:30已经是早晨了。也不知道苏白有没有醒来?
季不暖起身欲走,却看见一个混血的小帅哥朝自己走来,真的蛮帅的,挺想上的,不不不,自己已经有苏白了,不可以再想别的男人了。
&ldo;你好,这位先生,我叫来轻尘。想和你交一个朋友。&rdo;帅气的小哥哥十分有礼貌的说着,却给你一股压人的气势。
&ldo;季不暖,大叔一个,已有家室。&rdo;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来轻尘浅笑,这个大叔是挺有意思的啊。&ldo;我是家店的老板,欢迎您以后常来玩。&rdo;
&ldo;恩。&rdo;季不暖有些断片,从昨晚开始到今天早晨,一直再断片。脑子一时不灵光,觉得整个世界都有些不理解了。
不过,他现在很是为难。已经早晨了,苏白还在医院,如果他醒过来了,自己该怎么办,苏白不原谅自己怎么办?可是他已经知道错了,但是他生病了自己又没有在他身边,他第一眼醒过来就是空空冰冷的病房……不,苏白了,我要去医院拯救你。
天知道,他季不暖什么时候这么中二了。说着便打车火速到了医院。
☆、第七章
‐‐ 认错是容易的,可认心是要耗时间的‐‐
转眼之间,便已是苏白病房门口。季不暖在门前来回踱步,不知道如何是好,真是到了医院又不知怎么办了。他季不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两相比较,权衡利弊,还是进去吧,毕竟苏白还病着呢,而且也是自己有错在先,怎么也不能让自家媳妇受委屈啊。
门刚一推开,季不暖就看见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ldo;额,你醒了?&rdo;季不暖这下子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是已经考虑好第一步了,开了门,可第二步还不知道怎么做呢,怎么可以来的这么突然!不过,苏白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听到季不暖的问话,苏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而却不行。他左手输着液,单靠右手手肘也撑不住,更糟糕的是,腰完全用不上劲,胃部依旧疼的厉害。&ldo;呃…呃…&rdo;苏白不由得呻吟出声,面部有些扭皱,咬着嘴唇,很是无助。
&ldo;这么逞强干嘛,身体不舒服就躺着好了。&rdo;季不暖再傻也知道过去扶一把。他坐在床头,双手深入被子,从苏白的腋下将他抱起。
苏白扭头,正对上了那人的双眸,有些深情呢,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视线下移,是那人扬起的嘴角,他很开心,是因为抱着自己吗?苏白老脸一红,顺势抬起脖子,刚好勾到他的唇角,那种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的喜悦,不知道有多久两个人没有亲吻了,连味道都记不清了。苏白心里有些失落,脑中那天的场景挥之不去,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算了,就当做没有发生吧,起码现在不要让那个不好的回忆打扰自己。
季不暖见怀中的人如此主动,竟也是勾起了欲望,越发的贪恋这种感觉。苏白的唇儿还是那么软,还是带有一丝丝牛奶的味道,他还是动作不太娴熟,还是喜欢从唇角勾起。为了配合动作,季不暖强行将苏白的身子扭了过来,怀中的人没有那么挣扎,似乎也很喜欢这种感觉。他看着苏白微闭的双眸,睫毛在上面颤抖,微红的小脸也显得十分可爱。
&ldo;宝贝儿,换气。&rdo;季不暖温柔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苏白不由得一愣,旋即,攻势更猛了一些。他开始舔他的唇,从唇角一种到唇中,他去生撬季不暖的牙齿,倒是惹得季不暖有些尴尬。明明自己是攻,现在却是一副受的样子,罢了,罢了,趁着怀里的人还这么有欲望,谁撬谁的牙不都一样吗?反正最后都是互相舔来舔去,今天便让着他吧。季不暖也是闭上了双眼,放了点水,放松了牙齿,苏白的舌头便进来了。
&ldo;唔…唔…&rdo;不知怎么了,苏白今天越发的起劲儿,他一边用舌头去搅季不暖的舌,一边用右手反扑将季不暖压在下面,生生的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季不暖倒是脸微红,他现在的大长腿还在地上,这个姿势真是尴尬到不行,他现在是上床呢,还是原地保持呢?也不知怎么了今天媳妇这么生猛,要翻天吗?考虑了一下,季不暖还是保持不动吧,毕竟苏白体弱,胃部说是还有出血。什么?苏白的胃部仍在出血。这倒是吓了季不暖一跳,舌头不由得一僵。
苏白陡然睁开双眼,用严厉的目光直射季不暖,季不暖竟是被吓到了,后背有些出汗。不过,随后就是微笑着继续舔舌头,反正只是头部的运动,又不是下体运动,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么煮鹤焚琴的想法呢,真是的。
他们就这样一直深吻着,苏白的舌头不断地缠着季不暖,好像猫捉老鼠的游戏,季不暖倒也是在一直躲,舌头挑衅着,心里坏笑着。倒是将苏白惹毛了,他右手上增加了力量,又渐渐往上,从前脖子一直绕到后颈,这是搂着脖子,压着身体的亲吻啊。终于,苏白将季不暖的舌儿堵在了角落,无处可逃了,季不暖心下一凉,不由得有些后怕。只见苏白放松了动作,先是轻轻的舔了一口,然后好似害羞般躲到了另一头,季不暖打算逃出一隅,可惜来不及了,苏白的舌儿彻底的将路封死,惨了,季不暖现在犹如囚笼之兽,兽为何?小白兔是也。笼外方是谁,老狐狸苏白者。终于逮到好机会了,苏白步步紧逼,果然,完全都在掌控之中,季不暖的舌完全的动不了了,就连卷起的余地都被苏白逼死了。好吧,索性就同归于尽吧。季不暖并尽全力,放手一搏,与苏白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撕扯不开。窗外的太阳有些乏累,躲到了云后去休息,一时间,天色微暗,映在墙上的影子却越发的叫人移不开眼。
&ldo;咳咳。&rdo;尴尬,床尾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突然出现的声音,倒是将床上的两个人给吓到了,苏白立马便是撒开了搂着季不暖脖子的手,然后抻了抻被子,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俨然一副好好养病的病人模样。一旁的季不暖就显得有些唐突了,没有了苏白的拉扯,他硬是生生从床上落到了地上,摔得有些懵,然而又不得不立刻起身,伸出不好意思的手,当着医生的面,去抻平苏白的床单,季不暖的脸上一抹绯红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