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阳看见对面不敢出言反驳她的三人,心里并不高兴,反而有股无名火。
畏畏缩缩,明知宗门有难却不解决,只顾自己。
尚道书院多是凡界书生有所感悟入道,他们的道本就是入世之道。
只可惜修真界并无皇朝宗室,无法证道。又固步自封,不知铲除痛处,不知变通,早晚自取灭亡。
场面一时静了下来,曙阳仙尊便说,“容然,你怎么看?”
话音未落,陆一鸣也出现在殿中。
王芦笙对母亲心生埋怨,既然早就来了,为何不替父亲和他求情,她与父亲本就是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他极力抬头想去看看母亲眼中有无愧疚,却依旧抬不起头。
“还请诸位长辈做个见证,我要同闻礼真君解契,同明道真人断绝母子关系。”陆一鸣语气坚决,毫不犹豫。
中青门三位早就知道她的打算,并没有什么反应。
但王朝岳根本接受不了,“容然你是移情别恋了吗?为何要抛弃我们父子。”
瞧瞧他说的话,好像她才是那个坏人。
陆一鸣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
“隐瞒之人是你,负心之人也是你,违背道侣契约的也是你。你有何脸面说这些话。”
陆一鸣真想看看这人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凡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他们的女人也没有像你这般不服管教。”王朝岳理直气壮。
陆一鸣真想掀开他的脑壳,看看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可惜了,你也说了是凡界。可惜这里是修真界,女修们没人吃你那一套。可惜你的既没有定人生死的修为,又没有惊人的家世门派,女修对你不屑一顾。”陆一鸣嘲讽开口。
王朝岳看着她说不出话,容然从来没这样对过他。
尚道书院的长老憋不住了,“闻礼说的对,是你不守妇道,竟想和离,简直大逆不道。”
陆一鸣看着上座尚道书院的三人,只觉得他们说的话污了自己的耳朵。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不看看他们的弟子做了什么好事。
陆一鸣反击道,“不守妇道?抛妻弃母的是贵派的闻礼真君和明道真人。是他们不守夫道,没有孝道才对吧。我要让修真界看看贵派弟子的作派,让大家都来评评理,究竟是谁对谁错。”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和他人有首尾的,不正是贵派的闻礼真君吗?欺骗我结契,不也是他吗?诸位明知他的作为,不纠正也就罢了,竟然助纣为虐一同帮他欺瞒我。”
“莫要再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一体的废话。诸位也不怕被修真界的同修们笑话?”
尚道书院听完陆一鸣的话,竟然气的浑身哆嗦,好像陆一鸣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其中一人甚至直接对王朝岳父子说,“今天你必须同她解契,不允许这样的妇人再进书院的山门!”
曙阳仙尊听到这样说,随手一挥将其打倒在地,不过是一个大乘初阶的长老,竟然也敢在中青门的地界大放厥词。
王朝岳对自家长老的话置若罔闻,他盯着陆一鸣,自家长老被打飞也没没有分到他的半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