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撑腰了是吧你?”沈知乔摇头,“你爸这么久都不来看你,都忘了你了,今天还揍了人,你以为他好惹?”
沈知乔借着和毛孩子说话的机会一股脑把想和傅守聿说的话说了个遍:“说来也是我的错,因为我和他妈妈发生了冲突……”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见傅守聿似乎正在仔细聆听她说话,又道:“惹了你爸生气,所以现在希望他别再生气了,赏个脸翻篇吧,也别误会我和发小了。”
“爸爸有这么小气?”傅守聿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狗零食,拆开给软糖吃,他也学着沈知乔的语气,和软糖说话,“不过也没事,有就有。反正你妈已经认错了,那我就不生气了。”
软糖根本没工夫管这两人为什么对着自己絮絮叨叨,只顾着吃零食,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沈知乔看着它,还想说什么,忽然觉得肠胃痉挛了几秒,随后,从腹部直至喉咙涌出一股酸意,让她忍不住,产生了呕吐的冲动。
她掀开腿上盖着的毯子飞速穿过客厅来到洗手间。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傅守聿跟上来了。
沈知乔锁上了门,企图把剧烈的呕吐声隔绝在洗手间里。
几分钟后,她站起来,摁了抽水开关,一些混浊的液体被冲入下水道。
此刻,室内充满了酒精的味道。
沈知乔拧开牙膏刷了牙,思忖着自己原本就肠胃不好,最近又因为陈琳的事想得多,和江一诺那边的工作也不大顺利,再加上今晚喝了些酒的缘故,肠胃估计开始抗议了。
就像她思虑过甚那几天一样。
傅守聿在门外敲了下门,见她不回应,就站在门外等她。
门终于开了,白茶牙膏的味道从洗手间飘了出来。
沈知乔靠在门边,看起来有点疲惫。额前的发丝湿了,应该是洗了把脸。
她的眉毛、睫毛上还挂着一层细薄的水珠。
傅守聿垂眸看她,抽了一次性擦洗脸巾来给她擦了擦脸:“这段时间我不在,自己吃坏东西了?”
沈知乔任他擦,眼睛看着他:“你妈说我怀孕了。”
傅守聿给她擦脸的动作一顿,浓密的睫毛下,漆黑的眼珠凝住她:“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又没绝育。”沈知乔被他轻柔的动作擦得心里乱,张口就开始没头没脑地刺他。
“不难受了么。”傅守聿看她一眼,松了口气,把擦脸巾揉成一团丢进脚下的垃圾桶,转身去给她倒水递给她,“每次都有安全措施,怎么怀,嗯?”
“空气中粒子接触。”沈知乔捧着热水,垂眸继续胡扯,“或者这段时间,背着你和别的男人怀。”
傅守聿回头看她一眼,后者被他的眼神看得退了两步。
“胡说的。”沈知乔难得服软,揉了一把自己额前的碎发,“糊涂了。”
“什么时候碰见我妈的?”傅守聿没和她继续讨论什么别的男人这个话题,背过身去问她,“为这事儿催你了?”
“是催我们,长辈不都这样。”沈知乔靠在门边,好一会儿,她不再说话。
上学不让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