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跟吧台后站着擦杯子的调酒师打了个招呼,“给小孩儿调一杯无酒精饮品。”
调酒师的不乐意写在脸上,“我这儿剩了两瓶哄孩子的哇哈哈,还带吸管,要不要?”
许若当真问:“要吗?”
“……”
池愿想砸场子:“不要。”
爱要不要,那是他给家里三岁大的儿子买的。调酒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哧,“那不好意思了,我这儿没有不含酒精的。”
“我能喝。”池愿报出几款酒吧常见酒的名字。
“这不就得了。”调酒师嘟囔着开始找酒。
许若看好戏,问:“他敢喝,你敢给吗?”
“怎么不敢?”
许若嗯了一声,又问:“你的上司不是喻霄,是沈修沅,对吧?”
调酒师的手抖了一下,半杯酒倒在外面。
池愿看过来,没出声,等着后文。
许若却没再多说:“人是沈修沅带来的,现在能调无酒精饮品了吗?”
“……”调酒师忍辱负重,重新拿出一个干净的新杯子,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能。”
“什么意思?”池愿问。
许若没回答,把问题抛回去:“你又不笨,猜不到?”
池愿掐了下手心,“沈修沅说是朋友开的。”
“哇哦,那么巧,你这边刚出了事,他那边第二天就有朋友开酒吧。”许若无情嘲笑,“池御锦精明得跟个老狐狸一样,怎么你就单纯得像一朵白莲花?”
“不开嘲讽不会说话,是吧?”
沈修沅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听了多久。
许若无所谓地起身把位置让出来,问:“忙完了?”
避开池愿炽热的询问视线,沈修沅意有所指道:“再不忙完,老底就被人揭完了。”
“帮你一把而已。”许若耸耸肩,喝完剩下的酒,将杯子放回吧台,自顾自说,“二十八岁的老男人了,别太闷骚。”
“不需要。”沈修沅危险地眯起眼睛,警告道:“不管你在想什么,就此打住。”
许若插兜走到他面前,动动嘴唇,挑衅的语气:“我在想什么,whocare啊?”
不想让池愿听见,他和沈修沅靠得很近,刻意压低声音:“沈修沅,我比不上池愿吗?说实话,除了好看,我在他身上找不出第二个优点。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呢?对他那么好,还要处处顾及他的心思。”
“跟你没关系。”沈修沅语气淡淡,刀锋似的眸光垂下来,“许若,我只说一次,离他远一点。”
许若绷紧脊背,分毫不让:“我要是不呢。”
沈修沅说:“朋友一场,我大概会给你留一分情面。”
行啊,护成这样。
许若笑着退后两步,“看小孩儿无聊,陪他聊个天而已,沈总你太小题大做了。”
他看见走廊拐角一晃而过的影子,停住话音,舌尖抵了抵上颚,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我男朋友回来了,你们聊,我去陪我家宝贝儿。”
喜欢惹了年上斯文败类后()惹了年上斯文败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