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也叫:&ldo;张总!那个佛像是我师傅请的!您有什么麻烦可以找我!&rdo;
时迁心想:嚯,业务竞争相当激烈。
他身手敏捷,挣脱开保安,另一人随后挣开。
张成辉神色崩溃的盯着佛像,何鸢在一旁静静的站着,沉静淡然,和佛像也没什么差别。
安保人员几乎把屋子里多余的人都请了出去,唯有时迁和另一个大师,两条漏网之鱼留在里面。
时迁前二十多年,都是无神论者,但是接下来发生的这一件事情,彻底打破了他的唯物论。
张成辉手里抱着的佛像突然流出了浓浓的黑水。
时迁愣了一瞬,心道:我操!
下一秒,原本s石像的何鸢身形一动。
另一个大师闷头往前冲,何鸢半路拦截他,很&lso;弱柳扶风&rso;的一脚踹飞了大师。
她沉声:&ldo;别上来。&rdo;
时迁脚步一顿。
何鸢上前,时迁分明看见,她周围有隐约的雷电火花闪现。
张成辉此时魔怔一半,黑水留下,所到之处,冒起了黑色的浓烟,一股生肉烤焦的味道传进了时迁的鼻子里。
何鸢猛地掐着张成辉的脖子,逼他松手。
欢喜佛愁眉苦脸的表情倏的一变,嘻嘻哈哈的尖笑起来。
第7章唇齿缠绵
时迁听过这笑声,在梦里和走廊上都出现过。
声音一灌进他的耳朵,就将他原本站的笔挺的身体摧垮。
时迁感到一股难受又黏腻的触感从小腹升起,他走了两步,支撑不住,扶着墙。
被何鸢放到在地的大师,趴着,半晌没动静。
时迁勉强靠着墙,何鸢五指渐渐收拢,捏着张成辉的脖子。
张成辉中年发福,脖子冒油,何鸢捏着,就像捏着一层软趴趴的海绵。
张成辉这样子,都不肯松手。
欢喜佛身上的黑水越留越多,流过地面,地板都给烧穿了一个洞。
时迁寸步难行,那黑水仿佛有意识似的,往他这里流过来。
时迁避之不及,鞋子沾到一点,立刻烧个对穿。
他退后一步,心道:硫酸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