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好水,清甜的很,咱们这样的人家,没什么好待客的,两位好歹吃点垫垫肚子吧。”
徐柯赶紧道谢。
粮食确实不多,加上两碗水也就混个水饱而已,不过出门在外,哪需要讲究这么多。
他送走了妇人和小孩,立刻就拿起饼子,一个给自己一个递给了尉迟昭。
然后他就大口啃了起来。啃了一小半,似乎觉得有些干,他端起碗。片刻又放下。然后偏头看向门的方向。
门是木门,破破烂烂的,上面有些缝隙。
“终于走了。”
徐柯冷笑,把饼子一扔,嘴一张,嘴里鼓鼓囊囊的那些碎的饼全都吐了出来,一并被他扔到了床底下。
而水当然也是同样,倒掉一半多,装作喝过了的样子。
然后他和尉迟昭佯装睡下。
“睡了吗?”
两个人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门前,透过缝隙,里面黑黑一片,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另一个人把同伴拽走。
“还没到时间呢。你总是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干大事?”
路过另一个门的时候,那个人嘿嘿一笑,给了同伴一个眼神,走到后院,他两才开始说话。
“那个女的长得不错啊,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娇贵身子。”
“我还没尝过高门贵女的味道呢。不知道比前几天的那个怎么样。”
“听说还怀孕了”
“这个待会再说,那个老头你收拾妥当了吗?”
“放心,一棒子敲晕了,绑了人在柴火垛里的,再说了都吃了咱们的东西了,他们醒都醒不过来,还能跑了不成?”
“那小娘子的男人细皮嫩肉的,也不知道吃起来”
男人的刻意压低的笑声在这个夜晚异常诡异。
他们却不知道在马棚里,有个看死人的视线正在一直看着他们。
虞梓瑶等到他们离开,慢悠悠的站起身,看向一边的马兄弟啊不,是马姐妹。
之前她还有些疑惑,马匹贵重,怎么没人看着?
按照常理那位赶车的马夫老头应该要在马棚睡的。
这个时候可不讲什么平等,真要算的话,人都不一定有马值钱。
而且贺家的那个老仆她也见过一面,一看就是个很负责的老人,怎么会这么疏忽?
现在虞梓瑶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了。
那些家伙竟然想要对她姐姐一家下手,不知道她姐姐身后有人吗?而且不是一个,是八个!
虞梓瑶伸手,从腰间取下一个香囊,大概布制的香囊,里面是个小小的碧绿细长圆罐子。大概拇指盖大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