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易行和钟晚芍一同走在郡守府内的连廊上,钟晚芍辣评:“这个郡守府真的很没有情调,对比沈城主在福州的城主府差了不少。”
姬易行解释道:“谢大人是空降的,郡守府一律沿用旧俗。他自己不怎么在这里。”
“空降,什么意思,他之前在其他郡任职,突然被提拔的吗?”
“不是。”姬易行微微压低了声音,“他根本没有参加过科举,而是直接带着御笔朱批和随从砸开郡守大门,把原郡守带走了。”
“啊?”钟晚芍十分惊讶,这是允许的吗?
“原郡守如今音信全无,我猜测,当时武阳郡一定是出了什么纰漏才会让谢扶光来此地的。最近他不在那么频繁地外出了,想来事情已经解决好了,人也应该要走了。”
“嘶——”钟晚芍想起之前谢扶光和她说过,他不会在武阳郡任职很久。
商贾不能缺少政治敏锐力,钟晚芍询问了最近武阳郡内是否出现了什么异动。
“没有吧,各类案子数量都很平稳,大事应该是没有,倒是有一个野火商会迁址了。”
野火商会算的上是大雍朝排名前几的商会了,虽然体量流水远远比不上禄和商会,但是也算的上响当当的名字。
钟晚芍对他们印象还挺深,因为他们商会的标志是一个帆船,这个商会应该内部联系非常紧密,基本上商会内部所有经销的商品上都印着此标志。
而且商会名字真的很奇怪,背后的老板也挺神秘的,一直不曾露过面。
她小心地问道:“这个商会迁址对武阳郡没有影响吗?”她在试探,试探郡内掌权者,或者说掌权者背后的操纵者的态度。
“还好吧,因为野火商会做衣食住行方面的生意比较多,不像禄和商会那样有保障,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郡内也有禄和商会的分号呢。”
钟晚芍默默记下这条消息。
“意思是谢扶光其实是陛下的亲信咯。”
“嗯。”姬易行点点头,“陛下身边有一批这样年轻有为的能人异士,自小陪伴,我小时候在京中曾听我叔祖父说过。”
她想起了之前与谢扶光一起的东君,也是一样的俊美有为,才貌双绝,说不定真的是大雍元帝的亲信。
难怪答应得如此痛快,还以为要用当初擀面杖骗来的赌约呢。
郡守府内,谢扶光听着属下来报———
“之后就和姬副使去吃了顿饭?他俩举止亲密吗?”
“瞧着聊天挺自然的,但没有很亲密。”属下有点摸不着头脑,郡守您是暗恋人姑娘吗?问这种问题?
谢扶光思索了片刻,还是把自己那只带着红宝石璎珞的半天娇叫了出来。将钟晚芍的情况写了一下,除了酒壶山阴埋骨地的情况,还着重写了一下姬易行这个人的问题。
“去吧,屠夫,记着不许和牧戎峥那个兔崽子的苍舒打架哦。”
嘿嘿,陛下,让你罚我整这些报告,你的钟晚芍就要被人抢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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