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万万不可啊!”
张俭急忙劝道。
朝廷正处多事之秋,都察院下属监察御史满帝国抓各世家小辫子。
不管这本奏折里面写的是什么,只要送到都察院,无疑是给了朝廷一个下刀的方向。
“快去!”
公孙家主怒目圆睁。
张俭不敢再言,赶忙办事去了。
公孙家主并非不知道其中道理,只不过他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盘算。
朝廷募捐之事已迫在眉睫,不管是谁家带这个头,都是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帝国四十六世袭家族,有实力强的自然也有弱的。
捐多了各家不乐意,实力稍弱的更是要倾家荡产,受人记恨那是一定的。
捐少了,朝廷不满意,肯定也要找带头家族的麻烦。
就是因为如此,朝廷放话这么久,也没有哪个家族敢站出来当这冤大头。
而且,户部员外郎荀彧顶着朝廷钦差的头衔,可不止只去了王枢这一家。
帝国北方几个重要的世袭家族,荀彧几乎转了个遍,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公孙家也一样未能幸免。
荀彧的口舌如簧逼得公孙家主不知如何是好,恰巧这时出了这么档子事。
两家既已结怨,那就怪不得他手段狠辣。
公孙家主上呈的奏折并无诋毁诬陷,只是如实状告王铖打人之事。
但这本奏折只要送交到都察院,朝廷定会以此为借口,逼迫王家出面带头捐款。
公孙家主此计甚是毒辣,既为两个儿子报了仇,又将王家置于众矢之的。
数日后,公孙家状告王铖打人的奏折送交到了都察院。
咸阳宫,大定阁内。
御史大夫卢邴将公孙家状告王铖的奏折放到了会议桌上。
“看来,可以开始了。”
老丞相何晋看都没看,眼帘低垂的说道。
“还是再等等吧。”
“丞相的意思?”
太尉张祿。
何晋:“一家之言不可信也。”
张祿:“机会难得啊!”
“不一定。”
丞相回了这么一句,弄的张祿云里雾里。
御史大夫卢邴看这个武夫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好心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