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伊的这老贼,有他在,何时才能重复我夏氏一族的光景。”坐上的老者,把手中的一根玉杖似要捏碎。“尊主……”申良行吓得颤仆在地,虽是无感情的话语,却能让申良行吓得如此模样。良久,“起来吧,这也不是你的错。”乌衣老者停了半响“也不知这吴天长老如何了,这个姓伊的我们动不了,而宫中的那一位我们还是好掌控的,这么多年也多亏了他的支持,我们才能发展至今日的局面,真得要好好的谢谢他,不过我们还要我们等他们两个动起手来才好,那样我们就光复有望了……,喋喋!”或是想得太美好,说到后面乌衣老者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尊主英明,这东邑其它的十二部,已是有五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了,只要等属下夺得这姜氏,其他的那些小部到时也自然会会尽归于我们。”申良行出言恭到。“对了,姓谢的那个老家伙,是不打算要这个老婆子了?本尊给了他十几年的时间,他竟然还没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这办事的效率还真是不怎样,你说是不是。申长老?”“是,尊主,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这个姓谢的。是姓伊的太过狡猾了,上个月,谢长青在商都多年的势力在一夜之间已被伊挚这个老狐狸给拔了,怕是要当一段时日的缩头乌龟了。不过他的儿子倒是来这东邑了,我们还见过了,听他的意思想见这个老婆子,不过被属下给打发了。”“这倒有意思,当初可是他们把人送来求我们的,我依言治好了她,虽说没有让她回到以前,可是她至少还在活着,但他们却没依言送来我想要的,他们竟还敢来要见人?”“就是,尊主,要不是忌惮这姓伊的,想利用他来对付一阵子,我们早就可以跟他们翻脸了。”“翻脸倒不至于,如果用得好对我们还是有好处的,对他你以后还是尽量客气一点,免得把他们逼急了,投向了姓伊的。”“是,尊主,尊主英明!那属下告退。”“嗯……,对了,近日吴天长老派人来报,说是姓伊的儿子女儿们也都一并来东邑了,对此不用本尊说,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待申良行将要退出时,乌衣老者又淡淡的说出一句。“是,尊主,一定让你满意!”————————————————,林中光线渐暗,风吹得树稍作响,隐约中还能听到有某种野兽的叫吼声,安安有些害怕。面具男还没回来,这么久了,而且天就快要黑了,真有些担心。把洞里的火堆生起来后,就拄着拐来到了洞口,摸了摸在洞口陪了她一天的黑马,向外面看去,影影绰绰的尽是树木,也没见面具男的身影,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腾的一呼啸声从林中传来,由远及近,安安大惊,忙转身拄着拐向洞里走去……☆、“咴嘿儿……!”一声马受惊吓后的嘶鸣声从身后传来,扭过头,只见一只大斑虎正气喘吁吁的来在洞口之外,听到马叫后死死的盯着洞里面的人,想进却又有些不敢,前腿还有一支长箭穿过,虽是猛虎却也是个落魄的境况。见到老虎,黑马在使劲的挣扯缰绳,安安却是吓得躲在洞角的最里面。“伊大哥,你那边有没有?应该跑不远的。”一声高喊随着一阵马蹄声追来。“没有!”是大哥的声音吗?怎么这么像?安安听得一震,却又不敢确定。“那边有马叫声我们过去看看。”“好!”听得马蹄声渐近,这受伤的老虎只得转头向别处窜去。带得林中沙沙响。“咻!”还没窜多远就听得长箭破空的声音,随“阿呜!”一声老虎的低吼。“伊大哥,我又射中了!这下跑不了了!”“臭小子!身手不赖!”远远的一声,是大哥!这下听得真真的,亲人呐!安安心里一喜,有股热泪要涌上来的感觉。“大哥!大哥!我是安安!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一声高喊在这林中响起,安安赶紧到洞外喊到。……少倾,一匹马驮着一背着弓箭的男子来到眼前,四目相对,不是仲光以那小子又是谁?仲光以下得马来,赶紧上前扶着拄着拐,站在洞内有些狼狈的安安,就在仲光以的手碰到安安的一刹那,泪水已模糊了安安的双眼。其实安安也不想这样子的,自己自认不是个矫情的人,可是就是有股控制不住的悲喜交加的情感在心底迅速的蔓延,全身心的暴发,想止也止不住,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向下滚落……。“安小姐,你怎么在这儿?”低低的问到,有种在梦中的错觉,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恍忽,自己一直寻找的安安现在就突然这样子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中间又好像自己与她错过了许多许多很重要的事,又好像是一种失而复得东西又到了自己的身边,不由自主的伸手向安安抱去。“仲公子……”泪目中,一声柔柔的声音响起,吓了安安一大跳,这还是自己么?唉,这当然不是自己了,这是原主,想不到原主的执念还真是强烈,隔了这么久,在自己的体内沉寂了这么久,再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时,还是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让安安一时措手不及,却也只能是在心底暗叹一声。这是原主与仲光以这小子相隔长达十几年之久的一个拥抱,这也是她与原主还有仲光以之间一笔说不清的情债。“小妹!”随着一声轻呼,仲光以放开了安安,只得在边上有些报歉的看了看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们俩的伊国,原来刚才他们俩个都失态了……“小妹,你怎么在这里?这脚是怎么回事?你身边的十五呢?”一连串的问话,把安安从刚才的情绪中拉了出来。“安公子!”安安正准备回答,一声惊喜的叫声响起,一个如风一般的身影向她扑来,唉,又一个情债来了……“安公子,你怎么在这儿?你让东儿找得好苦!”东儿姑娘一上来就抱住了安安的胳膊。看得仲光以与伊国是目瞪口呆,这个东儿,还有安安,是什么情况?见此,安安只得尴尬的冲着他们俩个一笑,正不知如何向东儿解释时。“咻!”又是一声长箭,破空而来,向安安直奔而去,众人都在重逢的喜悦中,猝不及防,只见长箭穿过安安的头顶,带走了她顶上的那束着的方帕,射在了安安身后的树干上,刹时安安满头的青丝泻了下来。众人皆惊,向射箭的方向看了去,是面具男,只见他的身上挂着了猎来的几只野兔,当然他的身上也挂了些彩,犹为明显的就是那脚上被猎人圈套所钉出的斑斑血迹……只见他此刻正用失落受伤的眼神看着安安,刚刚正是他拿着弓箭射下了安安对东儿欺骗的伪装,还有带着自己刚才目睹她与仲光以那小子深情相拥时那一刹时的怒火……惊慌中的安安感受得真切,虽是带着的面具,可是她能感受到,这面前的王大哥在生气在受伤……“你是谁,找死?”伊国与仲光以同时抽出腰间的佩剑向面具男袭去。“大哥,不要!”散着发的安安叫到“是他救了安安。”伊国与仲光以同时一愣。“大哥,不要,他是王大哥,这些天是他在照顾安儿,是她救了安安”安安解释到。“是么?”那他刚才那射向安安的一箭又是几个意思?不待安安再作解释,面具男却是无力的把肩上的野兔往地上一扔,不作任何解释的用那带伤的脚,有些一瘸一瘸的向那拴着的黑马走去,翻身上马,不再看安安一眼,就这样一夹马肚在这夜色中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