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素梅、陈松和姜梦三人下了火车,望着眼前的大海市,不禁感叹这座城市的与众不同。与他们在火车上经过的那些城市相比,海市展现出一种超越时代的繁华景象。
随着人流缓缓出站后,梁素梅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前来接人的牌子,但却一无所获。三人耐心地等待了将近一个小时,依旧没有等到接站的人。
“厂长,要不您和小梦找个地儿坐会儿,我先去海市食品厂,喊人来接你们。”陈松说道。
“别别,咱们不要走散咯,我看还是先找个住处吧。”梁素梅摆摆手提议道。
火车站附近林立着大大小小的宾馆,梁素梅的目光被一幢装修豪华的酒店所吸引,她便带着陈松和姜梦两人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走近一看,果真是那家赫赫有名的“会海酒店”。
“厂长,这也太豪华了吧,咱们预算有限,还是住招待所吧。”陈松望着会海酒店那气派的旋转大门,脚步有些迟疑,甚至不敢向前迈进。
“好不容易来一趟海市,要住就住好的,你放心,这钱我个人出。”梁素梅豪爽地说道。
“厂长,也不能总让您花钱呀,这次来,我带了两个月的工资呢,我来出吧。”姜梦说着,便伸手往兜里掏钱。
“诶诶,小心点,火车站附近小偷多。”梁素梅连忙提醒,姜梦赶紧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俩谁都别跟我抢,就你俩那点工资,我花着心疼,我自己的工资花着不心疼,就花我的哈。”梁素梅俏皮的说道。
姜梦和陈松跟着梁素梅走进了旋转门。陈松误以为只要站在旋转门里,就会自动被转到屋里,谁知道他站着不动,身后旋转的门却差点把他给推倒,这滑稽的一幕逗得梁素梅和姜梦哈哈大笑。陈松见自己成功地把闺女逗笑了,也跟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而酒店的大堂经理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极度鄙夷的神情,仿佛在看着一群小丑。
“您好同志,开两间房,一间大床房,一间标间。”梁素梅将介绍信和身份证递向前台。
还没等前台伸手接过,大堂经理如闪电般迅速地将介绍信抢了过去,拿在手上,扯着嗓子大声念道:“宁溪县?没听说过!这里可不是你们这些乡下人能住的地方!”说完,他便像扔垃圾一样,将介绍信随手扔在了地上。
姜梦想正要弯腰去捡,却被梁素梅拦住了。梁素梅指着地上的介绍信,眼神中充满了威严,严肃地对大堂经理说:“捡起来!”
然而,大堂经理却只是讥讽地哼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乡巴佬,一身的臭味!赶紧拿着你们的臭行李,有多远滚多远!”
“我请问你,你凭什么标准来衡量别人是乡巴佬?”梁素梅怒气值飙升。
“你们还用得着我来衡量?我一眼就看出来你们是从乡下来的土包子!”大堂经理缓缓说道,那语气别提多轻蔑了。
“会海酒店是你开的吗?”梁素梅声音越发凌厉。
“是不是我开的又怎样?我是这里的经理,我有权决定这里的一切!”大堂经理的态度越发嚣张。
“会海酒店有规定谁不可以入住吗?”梁素梅努力压制愤怒,眼神中闪烁着坚定。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我告诉你了,在这里,我说了算!”大堂经理透露出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的意思是你是会海酒店的一把手咯?”梁素梅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大堂经理质问。
对待这个问题,大堂经理只是鄙夷地看着梁素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没有回答。
“第一,你不是会海酒店的一把手,却在这里滥用小小的权力,搞一言堂,这是越界!第二,你无视会海酒店的客人入住准则,一切都以自己的主观想法为准,这是狂妄自大,知法犯法!第三,你用有色眼镜看待群众,将群众分为三六九等,这是与阶级作斗争!你今天的所有行为,我都已经记录下来了,我会将你刚刚对待我们的影像交给会海酒店的监察部,还有海市的监察机关!”梁素梅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哈哈,乡巴佬,你是不是到了大城市就脑子坏掉啦!啥影像?哪来的影像?”说着,他像看小丑一样围着梁素梅几人转了几圈,一边转还一边扯着嗓子问:“录影机呢?录影机呢?”
梁素梅不紧不慢地伸出手腕,露出那块精致的手表,“这就是录影机。”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酒店大堂里的人听到梁素梅的话,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这人好奇怪啊,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
“哎呀,小地方来的,瞎显摆逞能呗。”
“哎呦,要我说,做人啊,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乡下人何必来这丢人现眼。”
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可其中有个人看着梁素梅的手表却愣住了,他认出了这只手表,是国际大牌“洛瓦利”,而且还是年份纪念款。他并没有跟着笑,只是好奇地上下打量着梁素梅一行人,梁素梅和姜梦还穿着坐火车时的那身运动服。他暗思自忖,凭这几人的着装,看起来不像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戴这么奢侈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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